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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者帮同学打杂怎么回应

发布时间: 2024-08-17 20:35:51

⑴ 大学常见的社团有哪些

每个大学都有好几十到几百个社团的。
基本上文艺、体育、外语、社会援助都是肯定会有的,比如合唱团、羽毛球社、轮滑、登山、英语、漫画社、爱心社、DV社、动漫、相声小品、武术舞蹈等等,都是很常见的,也有少见一点的比如农村研究会之类的。
下面是几个常见的:
文学社
动漫社
吉他社
英语社
电脑社
轮滑社
爱心社
民乐社
戏剧社
书画社
跆拳道社
网球社等X球社
读书社
围棋社

⑵ 一个在沙龙参与了近一年志愿者的见证与心声

我在沙龙听了两年,后来参与打杂了半年到一年,主要做摄像,找了两个主讲人,做过两次主持。和各位元老相比,实在是贡献有限,但是看了群里的分享到现在,实在是于心不忍,坐不住了,想分享一下我这一年来看到的,毕竟很多幕后的很多风险和压力大家不一定看不到。

1.王开元老师是唯一一个承担了所有风险,但是只有一票投票权的人。这一点我从两个角度论述:

1)风险:a.政治风险。因为沙龙线下的讨论比较自由,特别是之前改革开放60周年那个时候,费正清中心过来了一大批中国的学者,很多人是比较自由派的。他们在费正清中心大部分人只有10-15分钟的发言,对于他们这么远坐飞机过来,实在是有点短,于是我们决定让他们到沙龙来讲,于是那一周几乎每天都是2-3场讲座,下午2场,晚上1场。因为很多学者是比较自由派的,他们过来国内都看着,所以来沙龙讲了之后,国内就有一些关注,也就有了之后沙龙群多次被关,国内的影响延伸到了我们,我们志愿小组的人其实当时都是有一定担心的,毕竟还是要回国的。更可怕的是,王开元老师的邮箱还被黑,国内用了一种特别的方式提醒他。我个人是第一次如此强烈地体会到一种所谓的”白色恐怖”。这些压力都是王开元老师承担了,特别是之前都是在他家办的,要找就找到他家,太容易定位了,如此高的风险,可是王开元老师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仍然坚持说以后有需要的话都可以在他家办,我们不会有这些风险,有的话他来承担。鄙人是一个粗俗之人,我只能说如果我是王开元老师,我受到这么大的威胁和风险压力,就不敢把沙龙放在自己家了,更不敢去大包大揽承担责任。我当时都有点想退出志愿者团队了,因为这个风险和恐惧,是王开元老师的话给了我一记镇定剂,我事到如今仍然非常感动于王开元老师的担当。

b.声誉风险。沙龙之前叫做”哈佛沙龙”,后来被一个同学公开举报,具体来说,他在一个公开的大群里面讨伐,说沙龙”侵犯了哈佛的版权,盗用哈佛名声”云云,然后写正式信给学校举报沙龙。当时,王开元老师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的人身攻击、指责和举报,最后到学校的举报也是针对王开元老师一人。尽管沙龙有这么长的历史,名字也不是他起的,也有这么多人在做,但是王开元老师没有说我们大家一起来承担责任,而是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学校层面的和个人层面的实名举报。确实印证了他说的”风险他来抗,投票大家来”。说实话企业经营的话,风险与收益是对等的。而王开元老师却是完全不对等的,风险很高,投票只有一票。之前有群友说捐款的人不能参与管理,确实,但是大部分情况捐款人是可以有一些诉求的,比如奖学金以他的名字命名,指定某一个学科的研究,甚至对于学校,还能有一些录取的名额。王开元老师这里又花钱又承担风险,之前一周满满的讲座他忙着摆桌子倒茶招待累的不行,对于我们这样的志愿者学生王开元老师和我们都是平等相待,给我们倒茶。我亲眼见着王开元老师当时在华人圈被举报,在哈佛官方被举报的巨大压力之下,花了很长的时间做这件事情的协调与沟通,反复和费正清中心的各级领导写信,沟通,当面拜访,最后甚至为了取得学校支持,表示日后可以把1709这套房子捐出来日后用作沙龙之用。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危机面前,还有谁能做出王开元老师这样保护沙龙的举动。

2)关于王开元老师是否只有一票投票权

我的亲身经历,是的。王开元老师当时发了一个他的朋友的讲座的诉求,已经弄得非常详细,直接可以排版发了,但是我亲身所历,就是管理小组的几位投票,反对票比赞成票多一票,把王开元老师的这位朋友给反对掉了,然后王开元老师自己去做黑脸和对方去拒绝。王开元老师自己请来的人,都会让我们投票,完全公正,确实是有拒绝掉了的案例。

2.我认为程序正义比结果正义更加重要。之前的程序正义就是”历届的小组有建议权,没有直接决策权”,这个是之前说好的,那么不应该抱怨说”这次有些历届的老师反对,而管理小组通过了,怎么讲座就能正常进行”。 按照既定程序,讲座就是应该正常进行的。我个人认为,元老可以给建议,如果强行干涉,对现在的管理小组并不一定合适。朱镕基总理这么高才华的人卸任之后都基本不会去评论和干涉当时的政治,大家也看到后来垂帘听政的一些后果。

3.我个人现在不在波士顿了,在芝加哥大学学宗教学,我的一个教授老师就是医学方面的博士,在公共卫生院教授和中医相关的一些课程,同时也教授宗教系的课程。中医有很深的文化传统,在人类学,宗教学的范式中完全可以研究,但是可能确实并不完全符合科学的范式。这次的讲座我全程线上听了,讲座在科学范式上可能确实有改进空间,还有简历是硬伤,我想这个是我们可以吸取教训的,也是我们发现问题可以一起改进的。

4.肯尼迪说”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问问你自己能为国家做什么。”况且公民是给国家交税的,有监督国家的权力,尚且要问自己能为国家做什么。对于普通听众而言,沙龙从来没有向听众收过一分钱,所有的事情都是志愿者花时间花精力甚至有时还花点钱去做的,现在看着做了最多贡献的王开元老师以及做了这么多努力的管理小组被这样咄咄逼人地针对,我真是于心不忍,特别是有一个女生不堪压力已经退出,我如果还是志愿团队的一员我都感觉我承担不了现在这么大的压力想退出了。而找个志愿者真的很不容易,要committed将近一年的时间,做直播的话不管讲座对你是否有吸引力你都要来。做公众号的话有时候就在讲座前1-2天突然就收到通知要做公众号,很多时候还要来回反复修改,之前佳璐就是一边赶学校事情的deadline一边赶公众号编辑的deadline,很辛苦。在群里发言的很多人都只是消费者,而且还是免费的消费者,现在却开始咄咄逼人的个人审查一般要审查王开元老师审查管理小组,试问是否真的合适吗?

5.关于有好多人的管理小组的问题,就我之前在沙龙做摄影做了一年的经验来看,学业繁忙,确实不能每场都去,特别是在费正清中心改革开放60周年那个时候一天2-3场,还有特别是李钧鹏老师在的期间联络甚广超级繁忙,摄影和公众号编辑真的很难保证一两个个人能搞定,几次摄影需要但是我有学校会议走不开,也是千方百计找人来接替摄影,确实很难,因为要别人正好有时间,对这个主题还感兴趣,还要教别人怎么直播。忙起来一天好多场的时候,公众号编辑的佳璐也是非常辛苦,况且还在准备博士申请,还好最后有迎春过来搭把手。这就是为什么管理小组有多人的原因,大家看起来简单的事情,免费的志愿者团队在学业如此繁忙的情况下做起来,真的不简单。

6.关于大家对王开元老师连任管理小组成员的不满,这点我理解,但是,我有过经验之后,绝对支持王开元老师长期连任管理小组成员,原因如下:

1)沙龙最大的难点之一就是找到长期非常committed的学术主持,这点我们学生志愿者非常难去寻找和说服,因为要花很多时间精力筛选、说服、公关,李钧鹏老师做过,知道有多累。我自己办过两次,每次也是我自己请主讲人,找评议人,然后和他们来回敲定主题、讲座介绍、主持人介绍、时间这些,线上沟通都得反复来回,还得找到对等水平的评议人,时间还得都凑,其实非常花时间精力,愿意来做学术主持的 ,真的是要牺牲很多,所以很难找。像我们今年的学术主持京楷,超级优秀,但是优秀的人也超级忙,优秀的人一般也对答应一个大yes比较谨慎,因为一旦答应就会比较认真,所以王开元老师也是反复沟通公关,像他这样我们学生志愿者几乎很难做到,因为时间精力不允许,沟通技巧没那么强,也只有王开元老师对沙龙如此高的情感能够驱动他如此上心,耗如此多心力做这么一件事情。

2)今年出现的两个重大风险,我前面提过的,如果是我们学生很可能就扛不住要退出来了,第一是我们大部分都要回国的,政治风险很难抗;第二是我们大部分人都有学业,被别人到学校举报绝对会对学业产生巨大的困扰甚至风险,这些巨大的风险都是王开元老师抗下来的。

3)有一个长期住在波士顿,同时有自己的住所提供出来活动(尽管每次活动之后都弄得超乱也不介意),又很上心,又有时间,又有比较多资源可以聚合的,正是现在沙龙非常需要的,而沙龙也是听众非常需要的。尽管如此,王开元老师都是在讲座之前好多次自己一个人摆椅子,讲座结束有时候我们实在忙提前走了家里一团乱也是他们收拾,包括收椅子,收乱成一团的拖鞋;每次还泡好茶水恭敬地端上会客,还经常准备水果。我现在在芝加哥也尝试过一次把客厅拿出来作为公共活动,弄了一次来了10个人前后准备收拾就累的半死了,更别说沙龙经常来30-40人。有人也许要说可以不放王开元老师家,当然可以,但是,据我参加了无数讲座和沙龙的经验,包括我还去波士顿文化沙龙讲过和听过,我发现一个公共空间会让人产生陌生感,而沙龙之所以在剑桥最具有魅力,还有一个原因是有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营造出了一种类似家的社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大家彼此感觉更近了,陌生感更少了,这和王开元老师家的付出有极大关系。

4)有一个非常早期一直在参与的人能一直在,其实可以把沙龙的这种传统、氛围一直延续下去,不至于断层,会让很多的沟通成本和交接成本降低很多,沙龙的这种感情也才能一直维系。说实话,除了王开元老师之外,我当时那一批的志愿者们,至少是大部分,应该对沙龙的历史和沿革了解不是很多的,而这种代际传递也是在王开元老师这边形成纽带才让我们有所知晓,而这种气味绝对是沙龙让人觉得最为温馨的地方。很多时候,沙龙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讲座,更是一个温馨和温暖的社区,很多人经常定期过来,大家相互很多都认识,这种气味我想是剑桥有这么多活动,大家又这么忙,还经常选择过来很重要的原因。

5)综上,我认为王开元老师于情于理都可以连任,因为沙龙真的需要他。管理小组一票投票权的问题大家完全可以监督他,如果日后出现他有强权的问题,管理小组可以寻求外部监督。

7.我想,大家其实这么多的批评,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沙龙好。”墙倒众人推”是很容易,批评总是容易的。但是沙龙是志愿的,志愿者在志愿付出的情况下被如此批评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这次被如此challenge,已经有志愿者退出了,志愿者当下可能更加需要的是理解,支持。我想呼吁一句,大家是不是能够给一些积极的支持,多一些建设性?大家是不是能多一点行动, 多做点什么?与其给付出的志愿者这么大的压力,冒着可能会把他们吓跑的风险,是不是可以换种方式,多一些理解,然后想想我们能够在小事上为沙龙做点什么。比如,来的听众是不是每次都能够不要迟到,能够早点到帮管理团队一起摆摆椅子,泡泡茶,或者帮忙安排一下座位?是不是能够每次走的时候都帮忙收一下座位,收拾点垃圾,把门口的鞋子摆一摆?大家是不是能推荐一些讲者、评议员,以及推荐一些备选的学术主持人?沙龙不收费,不过大家有心的话,是不是能有时候带点水果过来表点心意?线上的听众,是不是每次能够记得静音,不影响他人?

8.我也想对元老和前辈老师说点我不成熟的想法,我非常感谢你们在早期给沙龙做出过如此大的贡献,也因为你们有这么多的贡献,我才能在波士顿期间听到这么好的沙龙,并且有幸参与其中,这是我在波士顿期间最好的记忆。人总是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有些留恋和不舍,总有许多的期许和担心,这我非常能理解。不过就好像父母把孩子一把屎一把尿得带大,最后孩子想学什么专业,想追求什么样的梦想,是不是仍然,父母最多给些建议,最终的决定权应该留给孩子呢?孩子总是会有犯错的时候,犯了错,是不是也可以宽容一些,多给些时间呢?毕竟犯错才能成长,不然孩子就不干了,或者离家出走直接跑掉了。沙龙这个club,就像这个孩子,前辈元老门一手带大非常辛苦,但是孩子现在慢慢长大,步入正规了,开始走上社会闯荡拼搏了,父母是不是可以给孩子多一些时间,对犯错多一些容忍呢?毕竟,孩子成长过程中,犯错才是正常,不犯错才是奇怪呢。父母可以给孩子一些建议,包括专业选择,职业梦想,婚姻对象,但是,最终的决定权在孩子,毕竟,这人生是孩子去过啊。父母最终的目的是放手,而不是把孩子拽在手里。沙龙何尝不是这样吗?元老们可以给建议,但是现在具体在做事,在百忙中投入时间精力的,是这些志愿者啊,应该信任他们,也应该允许他们在不足中成长,毕竟,日后的运营还是志愿者来做,并且应该锻炼出志愿者团队的能力,吃一堑,就长一智了。我们可不可以多一些温暖的支持,在有不妥时给一些善意的提醒,能够表达自己不同意见之后仍然愿意捍卫既有规则、继续支持团队的大气,对于管理团队的不足和错误留出更多让他们自己成长的空间。这样,才能把志愿者的心留住,这样,才有一代一代人,愿意把沙龙的火种,用心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