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最早把國際歌介紹到中國。
瞿秋白
瞿秋白翻譯《國際歌》
1923年,瞿秋白從蘇聯回到國內,擔任中國共產黨的機關刊物《新青年》主編,同時著手翻譯《國際歌》。
《國際歌》自1888年6月在法國里爾一次工人集會上第一次唱出後,這首法國工人的戰歌經四十多年的傳播,已成了全世界無產階級的戰歌,蘇聯人民就是唱著它戰勝敵人,最終走向新勝利的。但是,在當時的中國,《國際歌》並沒有流傳開來。《國際歌》傳入中國後,有兩種譯文,可惜都譯得不理想,歌詞晦澀不上口,廣大勞苦大眾很不容易接受。這也是這首偉大歌曲一直沒有能在中國傳唱開來的原因。
瞿秋白在蘇聯出席了第九次全俄蘇維埃大會,見到了列寧;他更在這個新生的社會主義國家裡受到了蓬勃發展的各項事業和革命精神的鼓舞。他早就下決心,要將《國際歌》重譯,讓它在中國廣泛流傳,成為中國無產階級革命的一首戰歌。
重譯《國際歌》的宗旨,就是要讓翻譯過來的歌詞,既准確又易唱,讓它很容易在勞動人民中間流傳開來。當時,瞿秋白住在北京黃化門西妞妞房他叔叔的家裡。守著一架風琴,他開始著手譯《國際歌》了。他對照原文,一字一句的推敲。時而沉思斟酌,時而自彈自唱。每一句歌詞定稿,都要如此反復再三。他譯著,唱著,譯到「國際」一詞時,他站了起來。這個詞,漢語只有兩個字,而外文卻是老長一串音節。如果照例譯成「國際」一詞,配上原譜,將成為「國際———,就一定要實現」,「國際」一詞,拖得這么長,那將是很難唱也是十分不悅耳的一句。
瞿秋白為這個詞怎麼翻頗費思索,他在小屋裡來回走動,不時地哼著,想著。在莫斯科的經歷,又一幕幕浮現在他眼前:那嚮往社會主義而來到蘇俄的各國無產者激動歌唱的聲音,那解放了的蘇俄人民幸福歡歌的聲音,以及他自己為求真理而慷慨高歌的聲音,都匯集成一片氣勢磅礴、無往而不勝的雄渾壯麗的旋律,回盪在他的耳際。他忽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悟地走到琴邊,手指按在琴鍵上,有力地彈奏著《國際歌》的這一段。隨著琴聲清晰的節奏,他用不很高的,卻十分庄嚴的聲音唱出了:「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歌詞和歌曲是那樣和諧地融和成一體了!瞿秋白終於用音譯的辦法,解決了這一難題。
《國際歌》譯成後,他曾對曹靖華說過:「『國際(英特納雄耐爾)』這個詞,在西歐各國文字里幾乎是同音的,現在漢語用了音譯,不但能唱了,更重要的是唱時可以和各國的音一致,使中國勞動人民和世界無產者得以同聲相應,收萬口同聲、情感交融的效果。」
1924年,瞿秋白在上海大學任社會學系主任,5月5日馬克思誕辰紀念日那天,在上海大學的紀念會上,瞿秋白登上高高的講台,在一群愛國青年中間,與任弼時等師生一起唱起了《國際歌》。從此,這首響遍全球的偉大旋律,就一直伴隨著中國人民向反動黑暗勢力進行不屈不撓的斗爭,直到取得最後勝利。
瞿秋白在重譯《國際歌》11年後,於1935年2月在江西被國民黨反動派逮捕並殺害。臨刑時,他昂首高唱著自己翻譯的《國際歌》,他用歌聲向敵人宣布:「英特納雄耐爾,一定要實現」!
㈡ 國際歌的歌曲傳播
《國際歌》被各國的共產黨人、社會民主黨人及工會運動者等人廣為傳唱。 1900年12月,列寧將《國際歌》的第一、二、六段和副歌歌詞原文登載在《火星報》上。
1902年俄國詩人柯茨(Arkadiy Yakovlevich Kots)將其翻譯成俄文,發表在在倫敦出版的一本俄國移民雜志Zhizn'(《生活》)第五期上面。開始在俄羅斯工人中間流傳。
1912年彼得堡出版的《真理報》重新發表。十月革命後蘇維埃政府決定以俄文版的《國際歌》作為蘇聯的代國歌。
1944年蘇聯衛國戰爭中,在200多位應征作者中,選擇了《牢不可破的聯盟》取代《國際歌》,作為蘇聯的國歌。從此以後國際歌成為蘇聯共產黨的黨歌。在蘇聯解體以後,《國際歌》成為俄羅斯共產黨的黨歌。 《國際歌》是中國共產黨黨歌(雖未正式寫入黨章) 。依傳統,每次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大會及地方各級代表大會閉幕時和黨的重大活動結束時,都會演奏《國際歌》。
《國際歌》早期的中文版本,由瞿秋白轉譯自俄文版並於1923年6月15日發表,此版本有三組歌詞,大致對應法文歌詞第一、二、六段和副歌。其中「Internationale」(國際的精神)在歌詞中音譯為「英特納雄耐爾」,原來是國際工人聯合會(第一國際)的簡稱,有時表示國際共產主義。
自1888年6月在法國里爾一次工人集會上第一次唱出後,這首法國工人的戰歌經四十多年的傳播,已成了全世界無產階級的戰歌。蘇聯人民就是唱著它戰勝敵人,最終走向新勝利的。但是,在當時的中國,《國際歌》並沒有流傳開來。《國際歌》傳入中國後,有兩種譯文,可惜都譯得不理想,歌詞晦澀不上口,廣大勞動者很不容易接受。這是這首偉大歌曲在早年一直沒有能在中國傳唱開來的原因。
早在20世紀之初,中國的一些刊物上就出現過未曾署名的《國際歌》中文版。最早有署名的中文版本應該是鄭振鐸與其好友耿濟之在1920年10月翻譯發表留下來的。但是以詩的形式出現, 沒有附曲,不適合唱頌。
1923年,瞿秋白從蘇聯回到國內,擔任中國共產黨的機關刊物《新青年》主編,同時著手翻譯《國際歌》。他在蘇聯出席了第九次全俄蘇維埃大會,見到了列寧;他更在這個新生的社會主義國家裡受到了蓬勃發展的各項事業和革命精神的鼓舞。他早就下決心,要將《國際歌》重譯,讓它在中國廣泛流傳,成為中國無產階級革命的一首戰歌。
《國際歌》譯成後,他(指瞿秋白)曾對曹靖華說過:「『國際(英特納雄耐爾)』這個詞,在西歐各國文字里幾乎是同音的,現在漢語用了音譯,不但能唱了,更重要的是唱時可以和各國的音一致,使中國勞動人民和世界無產者得以同聲相應,收萬口同聲、情感交融的效果。」
1926年3月18日,巴黎公社55周年紀念時,國民革命軍第三軍政治部曾經印行《國際歌》傳單,有三組歌詞,大致對應法文歌詞第一、二、六段和副歌;其中「Internationale」在歌詞中先音譯為「英特爾拉雄納爾」,再音譯為「英特爾納雄納爾」。
1931年,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即中央蘇區)成立時,決定以《國際歌》作為國歌。
1935年2月,瞿秋白在重譯《國際歌》11年後在江西被國民黨反動派逮捕並殺害。臨刑時,他昂首高唱著自己翻譯的《國際歌》,他用歌聲向敵人宣布:「英特納雄耐爾,一定要實現」!而我們今天在各種集會上所傳唱的《國際歌》,則是1923年詩人蕭三從俄文版轉譯,陳喬年配歌,副歌譯為:「這是最後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1962年,中國音協和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邀請有關專家,對《國際歌》譯文重新加以修訂。
中法大學教授、翻譯家沈寶基作出了較忠於原文法文的《國際歌》完整版中譯,其中「Internationale」在譯文中音譯為「因特耐雄奈爾」。
1991年,中國老牌搖滾樂隊唐朝樂隊在其發行的首張同名專輯《唐朝》中,以金屬搖滾風激昂翻唱了《國際歌》。
2005年9月3日,在北京舉行的「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大會」結束的時候,會場演奏了《國際歌》,曾參加抗日戰爭和國共內戰及抗美援朝的中國老兵和來自世界各國的國際友人也高唱此曲。
2006年10月22日,在「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勝利70周年大會」結束的時候也演奏了《國際歌》。
除了普通話歌詞外,國際歌也有香港噪音合作社作詞的廣東話歌詞,以及林信誼、吳錦明、黑手那卡西作詞的閩南語歌詞,分別偶爾在香港及台灣地區使用,但Internationale在歌詞中沒有音譯成中文。大部分時候,由於普通話歌詞較為普遍,所以都會使用該版歌詞。
香港的社運音樂先驅黑鳥樂隊曾在1980年代為國際歌填上粵語歌詞。
現時香港電台節目《公民社會》,用了《國際歌》作主題曲。
㈢ 請問是哪一年起從俄文轉譯的歌詞開始傳唱於中國
1923年。上個世紀,蘇聯、蘇聯共產黨曾先後將《國際歌》作為國歌、黨歌。1920年中國首次出現由瞿秋白譯成中文的《國際歌》。1923年由蕭三在莫斯科根據俄文轉譯、由陳喬年配歌的《國際歌》開始在中國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