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開膛手傑克」這個名字從何而來他到底是誰
開膛手傑克是歐美文化中最兇殘的人的代表,是恐怖的代名詞。此人生活於19世紀末,他於1888年8月到11月間在英國倫敦東區白教堂一帶,三個月之內連續奸殺5名妓女,手段極為殘忍,這5名妓女都是被割喉,被奸殺之後嫌疑犯又對其屍體進行解剖,開膛破肚,手段極其殘忍。
2006年澳大利亞的生物學家伊安對當年傑克寄給警察局的信件重新進行了分析,他發現信件上有少許的血跡和皮膚細胞,經化驗,血跡和皮膚細胞的主人都是一位女人,所以他認為開膛手傑克是一個女的。而英國的歷史學家安格魯提出了一種新的觀點,他認為開膛手傑克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世界,媒體報刊專門把5個孤立的案件,搞出了個連環殺人案件。該事件被報紙炒作杜撰,靠捏造出一個殺人犯傑克這樣的一個形象來提高他們報紙的銷量。
⑵ 誰能介紹一下開膛手傑克
1,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是誰?
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 是一百多年前倫敦的一位連環殺手的綽號。一般認為,他在1888年秋天在倫敦東區殺害了多名妓女。一開始,這個連續殺人案因為發生在白教堂地區,而被成為白教堂連續殺人案。開膛手傑克這個名字最先出現在一封寫給當地新聞機構的信件當中。信件的作者宣稱自己是發生在白教堂(whitechapel),斯皮塔佛德(Spitalfields),艾德門(Aldgate),和倫敦內區(City of London Proper)的連續兇殺案的兇手。他同時又把白教堂兇殺案成為「皮圍裙」。
2,為什麼傑克那麼受人關注?
開膛手傑克並不是歷史上第一個連環殺手,為什麼大眾對他的興趣如此之大,而且經久不衰呢?首先,傑克出現的時代也是大眾傳媒業開始登上歷史舞台的時代。雖然並不是很完善,但報紙已經足以影響社會的發展了。犯罪行為不再僅僅被當事人和警察所關注,而是成為整個社會的議論焦點,強大的輿論壓力無論是對警察,政府還是殺手本人都是史無前例的。其次,報紙和之後的種種出版物在報道記錄事實的同時,也不停的給傑克加上神秘的外衣,使傑克歷經一個世紀之久而完全沒有被人遺忘的跡象。最後,傑克最終也沒有被警察捕獲,而他也從一個簡單的連環殺手變成了一個充滿神秘感和浪漫氣息的骯臟英雄,這大概也是傑克最迷人的地方吧。
3,受害人
至今也無法確切的知道到底傑克殺了多少人。一般認為,他總共殺了5個人,有些研究者認為他只殺了4個,另外也有人相信他殺了7個或更多。而公眾,媒體,甚至有些主要的警察相信他至少為9起謀殺案負責。
4,犯罪手法
到了20世紀90年代,也就是白教堂連續殺人案發生了100年之後,人們對傑克的作案手法才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從而能推斷出傑克的很多特點:
A,他必須具有相當的解剖學知識。
B,考慮到當時的環境(室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照明,不得不隨時警惕周圍的情況,極端緊張的時間),傑克肯定是一個熟練的用刀者。
C,所有的受害人都是從右到左被刀傷害,說明傑克很有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兩手都能熟練用刀。(這個推測間接指明傑克很有可能是有經驗的醫生或者解剖學者)。
D,傑克有可能不是單獨作案。(這個推論被「皇家陰謀論」者廣泛接受,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傑克有同夥)。
E,傑克必須是有一定體力的人。
最後一條成為「皇家陰謀論」的主要缺陷。皇家陰謀論的嫌疑犯威廉姆·吉爾(William Gull)被認為在案發當時已經七十多歲了。這樣的一個老人,無論他的解剖技術多好,體力也不允許他進行如此費力的謀殺。
5,傑克的信
雖然大部分學者都相信沒有一封傑克的信件真正出自於白教堂連續殺人犯之手,但人們還是喜歡相信這種駭人聽聞的東西,甚至用信件的落款「開膛手傑克」來稱呼白教堂殺人犯。中央新聞局(Central News angency)在1888年9月27日收到了第一封署名開膛手傑克的信,隨後在10月1日又收到了一張出自同一作者之手的明信片。在明信片中,自稱開膛手傑克的人提到了所謂的「雙重謀殺」意指在9月30日晚兩名妓女遭到殺害。明信片上10月1日的郵戳使它的可信度大大減少,雖然當天媒體還不知道頭天晚上的兇案,但該信件也很有可能出自某個聰明的記者。
另外一封很有可能出自真正的傑克之手的信件在10月中旬寄到喬治·拉斯克(George Lusk)-白教堂地區保安委員會主席-的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裝著半個人類腎臟的盒子。信中聲稱這半個腎臟是來自於受害人艾德斯。艾德斯的確被傑克取走了整個腎臟,而記錄表明艾德斯患有某種腎臟疾病,寄來的半個腎臟的確有患病的跡象。這些證據有力的支持了這封信的真實性,但也有人認為得知艾德斯失去腎臟,找到帶有相同病症腎臟都是有可能的。
6,證據
在一個沒有法醫學,基因鑒定,甚至指紋比對的年代,證明某人犯罪的方法只有在犯罪現場捕獲罪犯,或者讓嫌疑犯承認自己的罪刑。而當時不僅僅蘇格蘭場在調查此案,由於艾德斯在倫敦內城被殺,倫敦內城警察局也介入了調查。種種跡象表明,雖然兩個方面的基層調查員合作愉快,但高層分歧很大。這樣就使調查更加艱難。同時,傑克留下的證據很少。現場幾乎沒有任何傑克的私人物品。雖然「皇家陰謀論」相信現場有吃剩下的葡萄,但沒有任何警方記錄支持這個理論。比較可信的證據只有9月30日晚,傑克完成「雙重謀殺」之後,用艾德斯的圍裙擦乾凈自己的刀,這片圍裙布後來在一個門廊被發現,旁邊的牆上用粉筆寫著「一切都要怪罪於猶太人。」( The Juwe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blamed for nothing)。這個證據沒有被拍照的原因在於倫敦內城警察局的負責人要求屬下把字跡擦掉以便避免隨之而來的對猶太人的反感情緒。雖然當時有很多懷疑對象,但警方最後也無法逮捕任何嫌犯,其原因也在於證據太少而無法起訴。
除了由於警方合作不利而導致的證據缺失,年代久遠和保存不善也是有關傑克的證據越來越少。特別是歷經兩次世界大戰,真正在犯罪現場留下的警方客觀記錄少之又少。另外比較可靠的記錄來自於相關警察的私人備忘錄或者回憶錄。這些文件相對保存較好,但內容也相對主觀。而當時和後來的種種新聞報道和傳聞,則是九成編造一成事實。
7,嫌疑犯
關於傑克到底是誰說法很多,有案可查的嫌疑犯就有20多個,我將會在「嫌疑犯」一章分別介紹這些人,這里指提出一些系統的推論。
1894年,開膛手傑克的主要調查官梅威爾·麥克那頓( Melville Macnaghten) 撰寫了一份保密報告,其中提出了3個主要的嫌疑犯。雖然所提出嫌疑犯都不可能活到新世紀,但該文件直到1959年才最終解密。這3個嫌疑犯是:
A,M·J·德瑞特(M.J. Druitt), 律師兼教師,1888年12月自殺。不幸的是,麥克那頓本人記憶力的偏差使德瑞特是傑克的可能性大大降低。麥克那頓認為德瑞特是個醫生,他在凱麗謀殺案之後馬上自殺,死時41歲。但事實上,德瑞特不是醫生,而且他在凱麗死後一個月才自殺。並沒有任何警方證據支持德瑞特的嫌疑。
B,阿讓·科斯明斯基(Aaron Kosminski)
麥克那頓相信他是一個波蘭猶太人,在犯案之後被送進精神病院,很快就死掉了。同時,參與調查的很多警探都提出了相似的觀點,除了名字的拼寫有出入之外,大多相信是一個波蘭裔的猶太瘋子。一時間,很多人相信開膛手傑克的無頭案大概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沒有任何警方證據可以證明科斯明斯基的罪行,雖然後來的調查的確證明了科斯明斯基的存在。他的確是一個波蘭猶太人,在1888年底被送進精神病院。醫院記錄表明,他是一個溫順無害的白痴,只喜歡吃陰溝里的東西。另外,他並不是進入精神病院之後很快就死掉,而是一直活到1919年才去世。
C,麥克爾·奧斯通(Michael Ostrog)
關於他的研究很少,因為很容易發現他不過是一個不太正常的騙子。
佛朗西斯·塔布萊特博士(Dr.Francis Tumblety)是近代比較出名的嫌疑犯。直到1993年,才有人提出關於他的理論。傑克犯案時一位犯罪學者G·R·辛姆斯(G.R.Sims)留下的筆記中,有一封來自蘇格蘭場秘密調查部門負責人的信件。信中表明對麥克那頓嫌疑犯的不同意見,同時提出了對塔布萊特嫌疑的可能。塔布萊特是一個美國人,在他1889年回到美國之後,兇案就沒有在發生。但也有人相信1889年7月的愛利斯·麥肯澤謀殺案是出自傑克之手,如果屬實,這個嫌疑就不成立了。
8 關於傑克的研究
在傑克犯案當時和之後,出現了大量相關的報道,小說和研究,但大部分都是基於傳說寫成,沒有任何研究價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隨著第一本嚴肅的傑克小說「開膛手傑克的秘密」( The Mystery of Jack the Ripper)的出現,整個英國又掀起了新一輪對傑克的興趣。到了1950年,美國的電影和電視也開始關注傑克的傳說。而真正的傑克熱潮恐怕是發生在20世紀70年代。很多關於傑克的推論,例如著名的「皇家陰謀論」就是在那個時代出現的。人們對傑克的推測越來越不著邊際,很多人相信傑克是共濟會成員,御用醫生,或者秘密社團的高級領導人物。雖然有很多奇談怪論出現,最優秀的傑克著作也是在這個時代產生。時直今日,由於電影From Hell的上映,大概又會有關於傑克的熱潮吧。
⑶ 關於開膛手傑克
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間,於倫敦東區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帶以殘忍手法連續殺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兇手代稱。犯案期間,兇手多次寫信至相關單位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大膽的犯案手法,又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歐美文化中最惡名昭彰的殺手之一。
雖然犯案期間距今已達百年之久,研究該案的書籍與相關研究也日漸增多。但因缺乏證據,兇手是誰卻是各說其詞、毫無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撲朔迷離。可是開膛手傑克的身影卻透過媒體、搖滾樂、玩具等物品不斷出現在今日的大眾文化之中。
[編輯本段]犯案地點
開膛手的犯案地點集中在倫敦東區(East End of London)白教堂(Whitechapel)附近。這里在當時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遠從俄羅斯和東歐來的數萬移民定居在此。由於收入微薄,此處早已成為貧窮與犯罪的溫床,街頭上流落著無家可歸的流氓與拉客的娼妓。雖然蘇格蘭場於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邏網,但薄弱的警力仍難以負擔每晚有數萬妓女出沒的東區治安。
[編輯本段]犯罪手法
到了20世紀90年代,也就是白教堂連續殺人案發生了100年之後,人們對傑克的作案手法才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從而能推斷出傑克的很多特點:
A,他必須具有相當的解剖學知識。
B,考慮到當時的環境(室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照明,不得不隨時警惕周圍的情況,極端緊張的時間),傑克肯定是一個熟練的用刀者。
C,所有的受害人都是從右到左被刀傷害,說明傑克很有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兩手都能熟練用刀。(這個推測間接指明傑克很有可能是有經驗的醫生或者解剖學者)。
D,傑克有可能不是單獨作案。(這個推論被「皇家陰謀論」者廣泛接受,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傑克有同夥)。
E,傑克必須是有一定體力的人。
最後一條成為「皇家陰謀論」的主要缺陷。皇家陰謀論的嫌疑犯威廉姆·吉爾(William Gull)被認為在案發當時已經七十多歲了。這樣的一個老人,無論他的解剖技術多好,體力也不允許他進行如此費力的謀殺。
[編輯本段]白教堂連續兇殺案
疑似兇手寄發的第一份訊息"Dear Boss"1888年8月7日一具女屍被發現陳屍東區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妓女瑪莎·塔布連(Martha Tabram),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劃過咽喉。同年8月31日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瑪莉·安·尼古拉斯(Mary Ann Nichols)被發現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貨區(Bucks Row)里,時年43歲。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女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
由於該教堂附近甚少發生兇殺案,這兩件案子和之前的幾件殺人案件受到社會大眾的注目,有些媒體甚至以「白教堂連續兇殺案」(the Whitechapel murders)稱之,認為是同一名兇手所為。這樣繪聲繪影的描述引起當地居民的恐慌,於是警方在此投入更多的便衣警探巡邏,當地居民也組織巡邏隊維持治安。如此使人們相信此類案件將不會重演。
[編輯本段]開膛手傑克
沒想到8天後,也就是9月8日凌晨五點四十五分,一位居住在漢伯寧街(Hanbury Street)29號的老車夫於其廉價出租公寓的後方籬笆里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是47歲的妓女安妮·查普曼(Annie Chapman)。她與前位死者同樣被割開喉嚨,並慘遭剖腹,腸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宮和腹部的肉被兇手割走。其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據說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由於這是兇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時間還是接近清晨的5點以前,卻未發出任何引人注意的聲響,此案成為日後人稱開膛手的兇手所犯下最著名的案件。
9月27日,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收到一封用紅墨水書寫,並蓋有指紋的信,署名「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信中以戲謔的態度表明自己就是殺死妓女的兇手,並聲稱被逮捕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妓女。由於這封信以「親愛的老闆」(Dear Boss)起頭,日後便以此稱呼兇手寄發的第一封信。
9月30日凌晨一點,一名馬車夫於住家附近發現伊麗莎白·史泰德(Elizabeth Stride)的屍體。不同於前兩位犧牲者,這位44歲的瑞典裔妓女雖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於左頸部動脈失血過多。由於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懷疑此案的兇手與前兩起開腸剖腹的兇案並無直接關系。
就在大批警力趕到伊麗莎白·史泰德陳屍處時,凌晨一點四十五分左右,46歲的妓女凱薩琳·艾道斯(Catherine Eddowes)被發現橫屍在主教廣場(Mitre Square)上。除了同樣被割喉剖腹,腸子甩到右胸外,她還被奪去部分子宮和腎臟。由於巡羅的員警聲稱一點半時這里並無異狀,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點半至一點四十五分之間被殺害,並被剖開腹部。兇手行凶手法之利落,讓多數人認為他可能是專業的外科醫生。
凌晨三點,一位搜尋可疑嫌犯的警員在高斯頓街(Goulston Street)附近發現件沾滿血的衣物,經過鑒定是凱薩琳·艾道斯身穿圍裙的一部分。而在衣物掉落的附近高牆上,發現疑似兇手用粉筆寫下的一行文字:「猶太人不是甘於被怨恨的民族!」("The Juwes are not The men That Will be Blamed for nothing")但另有刑警記得是"The Juwe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Blamed for nothing"。之後警察督察長湯瑪斯·阿諾德(Thomas Arnold )到現場巡視並觀看這句留言,因擔心該牆上塗鴉天亮後被路人看到,反而激起反猶太主義者的情緒,當場下令擦去。
[編輯本段]最後一位受害者
隔天,也就是10月1日,中央新聞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內文同樣以紅墨水寫成。信里,寫信者自稱是「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並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干兩件事」——一般認為就是9月30日凌晨伊麗莎白·史泰德和凱薩琳·艾道斯這兩起命案。另外,寫信者提到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給警方,這與凱薩琳·艾道斯遺體外耳損毀的情形類似。最後,寫信者同樣留下「開膛手傑克」的屬名。而日後便以寫信者自稱的「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稱呼該信件。
10月15日,一封寄給白教堂一帶的居民自發組成的白教堂警戒委員會(Whitechapel Vigilance Committee)信再度引起大家的注意。信里附半顆腎臟,並以黑色墨水書寫。寫信者聲稱「來自地獄」,並說這顆腎臟取自「某個女人」(一般認為就是凱薩琳·艾道斯)身上,其中半顆被他煎熟吃掉。不同於前面兩封信,這封信沒有任何署名,日後人們便以開頭的「來自地獄」("From Hell")為此信命名。比起前兩封信,一般認為此信由兇手親自書寫的可能性最大。
11月9日一位多塞街(Dorset Street)上的房東托他助手到瑪莉·珍·凱莉(Mary Jane Kelly)的房間收六個星期未繳的房租,卻從窗口發現這位25歲的年輕妓女慘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頸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開,臉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據信被兇手拿到旁邊的壁爐烤熟吃掉(但有人認為是被兇手割下帶走)。一位鄰居宣稱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點半時仍看到凱莉活著(不過她對凱莉的長相描述不完全正確),另外有鄰居聲稱當天凌晨四點左右有聽到一聲凄慘的女性尖叫聲。但可以確定的是,屍體發現的前一天晚上10點,凱莉曾出現在酒吧里。
瑪莉·珍·凱莉命案後,開膛手傑克似乎銷聲匿跡:倫敦未再出現類似的命案手法,媒體對命案的興趣也逐漸褪去。但警方動員大批人力卻遲遲無法偵破案件,飽受包括維多利亞女王在內的英國各界人士批評,進而導致警界高層的異動。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偵辦白教堂連續兇殺案。
http://ke..com/view/34472.htm
還有一些可以看下網路
⑷ 傑克是什麼意思
傑克倫敦(Jack London)(1876年1月12日--1916年11月22日)
簡介
傑克·倫敦是著名的美國小說家,他一生共創作了約50卷作品,其中最為著名的有《荒野的呼喚》、《海狼》、《白牙》、《馬丁·伊登》和一系列優秀短篇小說《老頭子同盟》、《北方的奧德賽》、《馬普希的房子》等。傑克·倫敦是一個自幼當童工,漂泊在海上,跋涉在雪原,而後半工半讀才取得成就的作家。他那帶有傳奇浪漫色彩的短篇小說,往往描寫太平洋島嶼和阿拉斯加冰於雪地的土著人和白人生活,大部分都可說是他短暫一生的歷險記。他作品中的現實主義風格和多格化的題材,以及強烈顯來出來的作家的獨特個性,多少年來一直深深吸引著不同時代、不同經歷的讀者。《熱愛生命》就曾受到列寧的贊賞,直到逝世的前幾天,列寧的手裡還捧著它。
「童年——少年」時期強烈的讀書慾望
傑克·倫敦幼時家境困苦,可他對文學的興趣和理想卻是難以遏制的。他的讀書慾望十分強烈,因此,為了兼顧生活與學習,傑克·倫敦從10歲起就不得不半工半讀,只要有可能,他就會把時間都用在讀書上。 不滿 9 歲時,傑克·倫敦就已經熟讀了華盛頓·歐文寫的西班牙旅行記《阿爾汗伯拉》。他還讀了一些從僱工那兒借來的一毛錢一本的小說,他抓到什麼就讀什麼。傑克·倫敦11歲離開牧場來到奧克蘭,在免費的公共圖書館里如飢似渴地讀著能借到的第一本書。到16歲之前,他一直是做工——讀書,讀書——做工。
這時候,傑克·倫敦產生了強烈的出去冒險的慾望,於是,他結識了一些劫蚝賊,入伙干起了劫蚝的勾當,接著又反過來加入了追捕劫蚝賊的水上巡邏隊。後來,他搭上一艘海船,到日本沿海和白令海一帶捉海豹,沿途經過太平洋的許多島嶼,與這些海上的見聞後來成了他寫的南海故事的素材。驚濤駭流中的海洋生活是艱苦的,但他沒有忘記讀書,在返航駛入舊金山灣時,他已經讀完 了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和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第一次寫作獲得了頭等獎
1893年美國經濟陷入蕭條,傑克·倫敦在找工作期間偶爾寫一些習作。當時,舊金山的《呼聲報》舉行了一次徵文比賽,傑克·倫敦在母親的鼓勵下,嘗試著寫了一篇《日本海上的颶風》,結果獲得了頭等獎,獎金25元。只受過小學教育的傑克·倫敦第一次顯露出他的創作才能,這要歸功於他平時的勤奮學習--他認真閱讀文學大師們的優秀作品,並且養成了作筆記的習慣。
次年,傑克·倫敦開始到美國各地流浪,從加利福尼亞到波士頓,然後從加拿大回到太平洋沿岸。在加拿大,他因流浪街頭而被捕入獄,受到短期徒刑的處罰。傑克·倫敦的美國東部的流浪生活使他切身體會到出賣體力勞動的生活悲慘。
阿拉斯加的「北方故事」和第一篇小說的發表
1896年克朗代克發現了金礦,傑克·倫敦加入了湧向阿拉斯加的淘金隊伍。他不僅沒有淘到金砂,反而得了壞血病。但在長途跋涉中,他聽到很多故事和傳說,並作了筆記,這些經歷和見聞後來成為他創作的最好素材。
雖然時常過著流浪、冒險和艱苦勞動的生活,傑克·倫敦的讀書熱忱卻絲毫未減,他讀過大量歐美作家的作品。他細心閱讀著,努力學習吉卜林和斯蒂文森的寫作方法,隨時把心得體會和讀到的精彩文筆寫在筆記本上。他沒有受過正規教育,但他努力自學到的知識和寫作能力卻勝過了從高等學府畢業的文科學生。
傑克·倫敦的父親去世後,為了負擔家庭生活,他又開始打零工。在找工作的時候,傑克·倫敦寫成了《順流而下》,可是稿子給退回來了。在等待退稿的日子裡,他又寫了一篇兩萬神出鬼沒的連載小說,不料也給退回來了。盡管稿子次次都被退回,傑克·倫敦卻仍然擠出時間來寫作,繼續寫新的題材。最後《大陸月刊》發表了他的第一篇小說--《為趕路的人乾杯》,稿費只給了5元錢。不久,《黑貓》雜志又出40元要他寫一篇小說,這樣,總算有了轉機。
為了在創作上取得進一步成就,傑克·倫敦開始閱讀各方面的名著:在哲學方面,他讀了康德、黑格爾、斯賓塞、尼采與馬克思的著作;在進化論方面,他讀了達爾文、華萊士和赫胥黎的著作;在經濟學方面,他讀了亞當·斯密茲的《原富》;他還繼續讀了許多歐美文學名著。
立足文壇,贏得聲譽
從1900年起,傑克·倫敦發表了一系列短篇小說,開始在美國文壇上立足。這之後,他根據在英國的見聞寫成了《深淵中的人們》,在歐美讀者中引起震動;同年,《荒野的呼喚》問世,暢銷美國及其他國家;第二年,他又寫出了名著之一《海浪》,接著是《白牙》。1909年,他的代表作《馬丁·伊登》發表。
1913年以後,傑克·倫敦的創作明顯開始走下坡路。後因經濟上的挫折和家庭糾紛,精神上受到嚴重打擊,酗酒成癮。1916年,他同其代表作《馬丁·伊登》中的主人公一樣在精神極度空虛和悲觀失望中自殺身亡。
在美國作家中,傑克·倫敦可謂是我產的, 他在16年的創作生涯中寫了150多篇短篇小說和19部長篇小說,加上其它文章,他的全集達49卷。傑克·倫敦以自己的創作實力在美國文壇贏得了聲望。
傑克·倫敦的讀書法
小紙條成了百寶囊
凡是到過美國作家傑克·倫敦家中的人都覺得很奇怪:窗簾上、衣架上、櫃廚上、床頭上、鏡子上、牆上……到處貼滿了形形色色的小紙條,初到他的房間里的人還以為那是什麼特殊的裝飾品呢。
實際上,這些小紙條並不是空白的。上邊寫滿了各種各樣他搜集來的材料:有美妙的詞彙,有生動的比喻,有五花八門的資料。傑克·倫敦從來不願讓時間白白地從他眼皮底下溜過去。睡覺前,他默念著貼在床頭的小紙條;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他一邊穿衣,一邊讀著牆上的小紙條;刮臉時,看鏡子上的小紙條;在踱步休息時,他一邊回憶小紙條上的內容,一邊到處尋找啟發創作靈感的詞彙和資料。不僅在家裡是這樣,外出時也一樣。外出的時候,傑克·倫敦把小紙條裝在衣袋裡,只要一有空就隨時隨地掏出來看一看,想一想,記一記。由於他這樣鍥而不舍地搜集、積累材料,一點一點地把材料裝進了自己的腦子里,再加以靈活運用,因此,他寫出了一部部光輝的著作。
傑克·倫敦之死
1916年11月22日,傑克·倫敦在他的豪華牧場里服用過量嗎啡自殺。他的死,為作家自殺現象提供了一個重要實例。我們可以列出一長串自殺作家的名單:莫泊桑、弗吉尼婭·伍爾夫、海明威、川端康成、芥川龍之介、三島由紀夫、葉賽寧、馬雅可夫斯基、茨維塔耶娃、海子等。人們在談論作家自殺現象時,總是企圖從作家的痛苦、孤獨與絕望中體會出某種哲學蘊含,這種過度闡釋有可能將作家自殺這一復雜現象簡單的詩化了。
當然,人類畢竟處於向死而生的境地中,生命的有限性使人類無法放棄對死的思考,而作家更加專注於人的內心世界,對自我理想的追求和對生命意義的追問更加強烈,對現實世界更加敏感和苛刻,所以,作家的自殺在很大程度上的確是一個精神事件、心靈事件。
私生子出身的傑克·倫敦對個人主義和超人哲學的信奉與其童年的苦難記憶有關。正是由於嘗盡了窮苦困頓、顛沛流浪之苦,傑克·倫敦內心中從不公平、不平等的社會處境中突圍的沖動才顯得格外強烈。與其無助和軟弱地等待,不如與命運殊死一搏。傑克·倫敦的生活是高度緊張的,他一生都在尋求從底層中出頭,從厄運中成功。他11歲就外出打零工謀生,14歲因為參與偷襲私人牡蠣場而被抓獲,被罰做苦工。後來,他又做了一名水手,開始了航海生涯。18歲的他參加了向華盛頓「進軍」的失業者組織「基林軍」,又在進軍組織遭取締後恢復了流浪生活,在監牢與街頭之間生存。20歲時他考進加州大學,又因窮困而退學,同姐夫一道去阿拉斯加淘金。坎坷的人生經歷和對底層生活的深切體驗為他的寫作提供了豐富的素材。
在他的短篇小說《熱愛生命》中,主人公是一個飢寒交迫的淘金者,他在荒原上與一匹病狼遭遇,淘金者最終用強大的生命意志贏得了這場搏鬥,放射出生命的光芒。傑克·倫敦沒有賦予這位淘金者一個具體的名字,「他」是一個脆弱而又堅韌的抗爭者。傑克·倫敦描述這段生命奇跡的意圖並不在於塑造一個「強人」,而是著力表現人在絕境中所爆發出來的生命能量。在小說開篇,傑克·倫敦寫下了這樣一首詩:「這就是生命中唯一的財富B活過並經歷痛苦B能做到這一點也就不錯B即使輸掉了最後的賭注。」「我一定要達到目的。一切都有希望。我要成功。我就靠一種力量的感覺提起了勇氣,拋下嘈雜的地獄,走上甲板去,甲板上的霧氣在夜色中像鬼影般飄過,空氣很是甜美,純潔,寧靜。」這是傑克·倫敦在《海浪》中寫下的一段話。在傑克·倫敦看來,生活的目的是在粉碎障礙、戰勝挫折中實現的。
但是,一旦站在了成功的巔峰之後呢?
馬丁·伊登通過個人奮鬥成名之後得到的不是歡樂,而是可怕的空虛,最終以自殺了結一生。傑克·倫敦這樣寫道:「當生活變得又痛苦又讓人厭倦的時候,死亡就會前來哄你睡去,一睡不醒。」傑克·倫敦用作品和自己的人生經歷揭示了這樣一重悲劇,即一個人在困境的時候,可以靠夢想堅持下去,而一旦走出困頓獲得成功,生命的意義便成為一個問題。苦難可以使人的內心很強大,而成功卻能夠毀滅一切。
一個人在從底層向上奮斗的過程中,驅使他不斷進取的是成功的光環和出人頭地的榮耀。而一旦擁有了金錢、聲名和權力,終極性的問題便擺在了面前:人一生的奮斗究竟是為了什麼?人活著的意義在哪裡?沒有期待的生活只能生長出不盡的絕望來。正如蘇格拉底所言:「必須追求好的生活遠過於生活。」夢想的空白和理想的缺席是致命的。詩意總是在生活過程的延伸中滋生,一旦失去了彼岸,失去了燭光和燈塔,失去了召喚和傾聽,生活的詩意便會飄散得乾乾凈凈。
成名之後的傑克·倫敦陷入了金錢的泥沼,寫作粗製濫造,批量復制了一些低劣之作。他的生活也充滿了墮落氣息,在購置遊船、建造豪華別墅中,打發著內心的無聊。而這無聊增長到極限,死亡便成了唯一的選擇。傑克·倫敦用自殺的方式結束了他40歲的生命。這一結局,不僅僅是生命的終結,也是對空虛生活的一種否定,更是對人生意義的一種永遠被懸置的發問。傑克·倫敦用死亡的方式背叛了他的成功。他可以忍受痛苦和磨難,卻不能面對快樂和舒適。
尼采說:「創造是痛苦的大救濟和生命的慰藉。」告別苦難之後,傑克·倫敦創造力和寫作質量迅速下降,在失去精神自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一生堅守強者信念、超人哲學的傑克·倫敦在空虛和孤獨面前變得異常脆弱。他被自己所創造的成功事業打敗了。傑克·倫敦彷彿在用自己的死告訴人們:文學註定是一項受苦的事業,過於舒適和奢華的生活是它的末日。
關於傑克·倫敦的名言
1.凡是使生命擴大而又使心靈健全的一切便是善良的;凡是使生命縮減而又加以危害和壓榨的一切便是壞的。
2.得到智慧的惟一辦法,就是用青春去買。
3.青年總是年青的,只有老年才會變老。
4.世界上是先有愛情,才有表達愛情的語言的,在愛情剛到世界上來的青春時期中,它學會了一套方法,往後可始終沒有忘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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⑸ jack是什麼意思
jack譯為
人名: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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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開膛手傑克的一切資料!
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間,於倫敦東區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帶以殘忍手法連續殺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兇手代稱。犯案期間,兇手多次寫信至相關單位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大膽的犯案手法,又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歐美文化中最惡名昭彰的殺手之一。
雖然犯案期間距今已達百年之久,研究該案的書籍與相關研究也日漸增多。但因缺乏證據,兇手是誰卻是各說其詞、毫無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撲朔迷離。可是開膛手傑克的身影卻透過媒體、搖滾樂、玩具等物品不斷出現在今日的大眾文化之中。
◆犯案過程
開膛手的犯案地點集中在倫敦東區(East End of London)白教堂(Whitechapel)附近。這里在當時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遠從俄羅斯和東歐來的數萬移民定居在此。由於收入微薄,此處早已成為貧窮與犯罪的溫床,街頭上流落著無家可歸的流氓與拉客的娼妓。雖然蘇格蘭場於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邏網,但薄弱的警力仍難以負擔每晚有數萬妓女出沒的東區治安。
白教堂連續兇殺案
疑似兇手寄發的第一份訊息"Dear Boss"1888年8月7日一具女屍被發現陳屍東區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妓女瑪莎·塔布連(Martha Tabram),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劃過咽喉。同年8月31日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瑪莉·安·尼古拉斯(Mary Ann Nichols)被發現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貨區(Bucks Row)里,時年43歲。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女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
由於該教堂附近甚少發生兇殺案,這兩件案子和之前的幾件殺人案件受到社會大眾的注目,有些媒體甚至以「白教堂連續兇殺案」(the Whitechapel murders)稱之,認為是同一名兇手所為。這樣繪聲繪影的描述引起當地居民的恐慌,於是警方在此投入更多的便衣警探巡邏,當地居民也組織巡邏隊維持治安。如此使人們相信此類案件將不會重演。
開膛手傑克
沒想到8天後,也就是9月8日凌晨五點四十五分,一位居住在漢伯寧街(Hanbury Street)29號的老車夫於其廉價出租公寓的後方籬笆里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是47歲的妓女安妮·查普曼(Annie Chapman)。她與前位死者同樣被割開喉嚨,並慘遭剖腹,腸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宮和腹部的肉被兇手割走。其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據說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由於這是兇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時間還是接近清晨的5點以前,卻未發出任何引人注意的聲響,此案成為日後人稱開膛手的兇手所犯下最著名的案件。
9月27日,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收到一封用紅墨水書寫,並蓋有指紋的信,署名「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信中以戲謔的態度表明自己就是殺死妓女的兇手,並聲稱被逮捕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妓女。由於這封信以「親愛的老闆」(Dear Boss)起頭,日後便以此稱呼兇手寄發的第一封信。
9月30日凌晨一點,一名馬車夫於住家附近發現伊麗莎白·史泰德(Elizabeth Stride)的屍體。不同於前兩位犧牲者,這位44歲的瑞典裔妓女雖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於左頸部動脈失血過多。由於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懷疑此案的兇手與前兩起開腸剖腹的兇案並無直接關系。
就在大批警力趕到伊麗莎白·史泰德陳屍處時,凌晨一點四十五分左右,46歲的妓女凱薩琳·艾道斯(Catherine Eddowes)被發現橫屍在主教廣場(Mitre Square)上。除了同樣被割喉剖腹,腸子甩到右胸外,她還被奪去部分子宮和腎臟。由於巡羅的員警聲稱一點半時這里並無異狀,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點半至一點四十五分之間被殺害,並被剖開腹部。兇手行凶手法之俐落,讓多數人認為他可能是專業的外科醫生。
凌晨三點,一位搜尋可疑嫌犯的警員在高斯頓街(Goulston Street)附近發現件沾滿血的衣物,經過鑒定是凱薩琳·艾道斯身穿圍裙的一部分。而在衣物掉落的附近高牆上,發現疑似兇手用粉筆寫下的一行文字:「猶太人不是甘於被怨恨的民族!」("The Juwes are not The men That Will be Blamed for nothing.",但另有刑警記得是"The Juwe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Blamed for nothing.")。之後警察督察長湯瑪斯·阿諾德(Thomas Arnold )到現場巡視並觀看這句留言,因擔心該牆上塗鴉天亮後被路人看到,反而激起反猶太主義者的情緒,當場下令擦去。
最後一位受害者
隔天,也就是10月1日,中央新聞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內文同樣以紅墨水寫成。信里,寫信者自稱是「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並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干兩件事」——一般認為就是9月30日凌晨伊麗莎白·史泰德和凱薩琳·艾道斯這兩起命案。另外,寫信者提到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給警方,這與凱薩琳·艾道斯遺體外耳損毀的情形類似。最後,寫信者同樣留下「開膛手傑克」的屬名。而日後便以寫信者自稱的「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稱呼該信件。
10月15日,一封寄給白教堂一帶的居民自發組成的白教堂警戒委員會(Whitechapel Vigilance Committee)信再度引起大家的注意。信里附半顆腎臟,並以黑色墨水書寫。寫信者聲稱「來自地獄」,並說這顆腎臟取自「某個女人」(一般認為就是凱薩琳·艾道斯)身上,其中半顆被他煎熟吃掉。不同於前面兩封信,這封信沒有任何署名,日後人們便以開頭的「來自地獄」("From Hell")為此信命名。比起前兩封信,一般認為此信由兇手親自書寫的可能性最大。
11月9日一位多塞街(Dorset Street)上的房東托他助手到瑪莉·珍·凱莉(Mary Jane Kelly)的房間收六個星期未繳的房租,卻從窗口發現這位25歲的年輕妓女慘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頸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開,臉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據信被兇手拿到旁邊的壁爐烤熟吃掉(但有人認為是被兇手割下帶走)。一位鄰居宣稱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點半時仍看到凱莉活著(不過她對凱莉的長相描述不完全正確),另外有鄰居聲稱當天凌晨四點左右有聽到一聲凄慘的女性尖叫聲。但可以確定的是,屍體發現的前一天晚上10點,凱莉曾出現在酒吧里。
瑪莉·珍·凱莉命案後,開膛手傑克似乎消聲匿跡:倫敦未再出現類似的命案手法,媒體對命案的興趣也逐漸褪去。但警方動員大批人力卻遲遲無法偵破案件,飽受包括維多利亞女王在內的英國各界人士批評,進而導致警界高層的異動。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偵辦白教堂連續兇殺案。
◆開膛手書信
綜觀整個開膛手犯案期間,警方和報業收到千百封關於案情的信件。有些信出自全心全意提供訊息協助捉拿兇手的人士之手,但其中絕大多數被認為對案情毫無幫助而被忽略。
也許這數以百計的信中,較吸引人的是那些宣稱兇手親筆寫的信件。這些信中絕大部分被當作騙局。許多專家指出這些信里「沒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其中卻很可能包含兇手真跡。經過近代和現在的權威人士驗證,有三封信最引人注目:
·《「親愛的老闆」信》:日期是寫9月25日,郵戳日期是9月27日,收件者是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9月29日被送往蘇格蘭場。剛開始這封信被認為是個騙局,但當愛道斯的遺體被發現有隻耳朵部分被割掉時,信中被應證的「割走女士們的耳朵」("clip the ladys ears off")引起人們的注意。警方於10月1日公布這封信,希望有人能認得信里的筆跡,但徒勞無功。「開膛手傑克」之名第一次出現在這封信中,並在信件被公布後獲得世界級的惡名,大部分的胡鬧信件都模仿該信的筆調。連續兇殺案結束後,警方宣稱該信是一名當地記者的騙局。
·《「調皮的傑克」明信片》:郵戳日期是1888年10月1日,收件者是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內文筆跡類似《親愛的老闆信》。信中提到兩位受害者 (即史泰德和艾道斯)將死在彼此附近:「此時的兩件事」("double event this time.")。有爭議的是這封信在兇殺案公布前就寄出了,而且不像是具有此類犯罪知識的怪人所寫,雖然它在案發前24小時更早以前就被加上郵戳,且後面相當長的細節為當地居民與記者所知曉。之後警署宣稱已確認該信是由特定記者所寫,而這位記者也是《親愛的老闆信》的撰寫者。
·《「來自地獄」信》:又被稱作《盧斯科信》(Lusk letter)郵戳日期是10月15日,白教堂警戒委員會的喬治·盧斯科(George Lusk)於1888年10月16日收到。盧斯科打開信件附送的小盒子時,發現裡面有半顆腎臟,不久將其保存在「酒之靈魂」(乙醇)的醫生說這是人類的腎臟。艾道斯其中一顆腎臟被兇手取走,而這位醫生認為寄給盧斯科的腎臟「貌似凱撒林·艾道斯被取走的那顆」,雖然他的發現十分不可靠[1]。該信的作者宣稱已經「煎熟並吃掉」另外半顆腎臟。關於這顆腎臟的說法不太一致:有人堅稱這是艾道斯的,但其他人認為這只是個「恐怖的惡作劇,而且僅僅如此。」
有些地方會列出另一封信,即日期是寫1888年9月17日,被認為是第一封使用開膛手傑克這名號的訊息。專家們相信這是封20世紀才被放入警方檔案,距離開膛手犯案時代已十分久遠的的現代贗品。他們察覺到這封信既無警印鑒以核對收件日期,也沒有早期調查員檢查過其是否是潛在證據。另外沒有任一當時的警察檔案曾提過該信,而且部分看過的人宣稱這封信是用圓珠筆書寫,而這要到開膛手傑克犯案後50多年後才被發明。
◆受害者
已確定的受害者都是中下階層的妓女,且除了瑪莉·珍·凱莉外,皆年趨中年卻無固定居。受害者都在隱密或半隱密的地方被殺,死前大多呈現酒醉狀態。死者的遺體顯示受害者喉嚨被割開,死後腹部往往被剖開,部分受害者甚至外陰被兇手切下。現在很多人相信受害者開始就被扼死,以防她們求救。一些屍體的內臟被取出,而根據屍體上的傷口,凶器被認為是如手術刀般銳利的刀,因此推斷兇手有相當程度的外科和醫學技巧,其職業可能是醫生或屠夫。
▲瑪莉·安·尼古拉斯
閨名瑪莉·安·沃克,綽號「波莉」。1845年8月26日出生,1888年8月31日星期五被殺。
▲安妮·查普曼
閨名愛莉莎·安·史密斯,綽號「黑安妮」。1841年9月出生,1888年9月8日星期六被殺。
▲伊麗莎白·史泰德
閨名伊麗莎白·古斯塔斯多特,綽號「長麗茲」。1843年11月27日生於瑞典,1888年10月30日星期六被殺。
▲凱撒琳·艾道斯
曾化名「凱特·康微」和「瑪莉·安·凱莉」,皆出自於以習慣法婚姻結為連理的丈夫湯瑪斯·康微和約翰·凱利。1842年4月14日出生,1888年9月30日星期日被殺。
▲瑪莉·珍·凱莉
到巴黎旅行後自稱「瑪莉·珍娜特·凱莉」,綽號「姜」。據稱1863年生於愛爾蘭蒙斯特的利麥立克或利麥立克郡一帶,1888年11月9日星期五被殺。
可能的受害者
當時其他遭到類似手法攻擊或殺害的受害者們羅列於下表中。這些受害者的資料十分有限,其中包括:
▲「費小仙」("Fairy Fay")
這是1887年12月26日一起無名兇殺案的死者綽號。死因被認定是「一根尖頭柱貫穿她的腹部」,一般認為「費小仙」是媒體一項與艾瑪·史密斯兇案(見下方)有關的烏龍產物:他們把艾瑪的朋友在艾瑪遭受攻擊後,提到艾瑪在兇案前一年耶誕節也受到攻擊一事誤認為另外一樁兇案。「費小仙」一詞直到艾瑪·史密斯兇案後多年才出現,且似乎出自著名歌曲《波莉多利都朵》(Polly Wolly Doodle)的歌詞:「好好享受吧,我的費小仙」(Fare thee well my fairy fay),現在並無任何證據顯示有這位受害者確實存在。在兇案發生地的紀錄里也顯示當時附近沒有位女性姓「費」。
▲安妮·密爾沃(Annie Millwood)
大約生於1850年,據聞是1888年2月25日一次攻擊事件的受害者,這次攻擊造成她「腿部與下半身有多處刺傷」而住院治療。之後她順利出院卻於1888年3月31日去世,死因很可能是某種自然因素。
▲艾達·威爾森(Ada Wilson)
據聞是1888年3月28日一次攻擊事件的受害者。她的頸部連中兩刀,但卻劫後餘生。
▲艾瑪·伊麗莎白·史密斯(Emma Elizabeth Smith)
大約生於1843年。1888年4月3日她遭到攻擊,一把鈍器貫入其陰道,造成會陰破裂。受到攻擊後她設法帶傷走回自己的租屋,回去後朋友們送她到醫院,在此她告訴警方其遭到兩三人圍攻,其中一人未成年。之後陷入昏迷,直到1888年4月5日去世。
▲瑪莎·塔布連(Martha Tabram)
閨名瑪莎·懷特,有時本名因拼錯寫成瑪莎·塔布蘭(Martha Tabran)。生於1849年5月10日,1888年8月7日被殺,身中三十九刀。基於某些不完整的理由,如缺乏犯案證據和行凶動機、地理和時間上近乎接近以及標準的攻擊方式,塔布連最常被認為是開膛手刀下另一位受害人,但兩者最大的不同在於犯罪手法(穿刺,而非勒斃或割喉)。不過現在大家也接受兇手會改變犯罪手法,甚至戲劇性的變化。
▲「白廳之謎」("The Whitehall Mystery")
這詞指的是1888年10月2日白廳街(Whitehall)上新倫敦警察隊總部大樓地下室發現的無頭女屍。原本屬於這具屍體的一隻手臂在泰晤士河畔的皮米里科(Pimlico)被發現,另外一條腿被肢解後埋在屍體發現處底下,剩下的一手一腳則未找到,而死者的身分始終無法辨識。
▲安妮·法爾(Annie Farmer)
生於1848年,據聞是1888年11月21日一起攻擊事件的受害者。這次攻擊中她頸部被割開,鮮血直流以致差點喪命。幸好傷口不深,而這顯然是因凶器為鈍刀。警方懷疑這傷口純為自殘,故不久停止偵辦這宗案件。
▲蘿絲·米雷(Rose Mylett)
真名可能是凱撒琳·米雷,但又名伊麗莎白·「酒鬼麗茲」·戴維斯、「秀麗」艾莉絲或「克拉拉」。生於1862年,死於1888年11月20日。據聞她被「緊緊纏在脖子上的繩索」勒死,雖然有些調查員相信她是爛醉如泥時不小心被自己穿著的衣領勒住而窒息。
▲伊麗莎白·傑克生(Elizabeth Jackson)
一名妓女,1889年5月31日至6月25日其部分遺體自泰晤士河中陸續打撈出來。據聞這些屍塊是根據她失蹤前已有的傷痕辨識出來,顯然她死於兇殺案。
▲艾麗絲·麥坎錫(Alice McKenzie)
綽號「陶煙管」艾麗絲,並使用化名艾麗絲·布萊恩做為。她大約生於1849年並死於1888年7月17日。據聞死因是「頸動脈斷裂」但身上被發現另有數起小處瘀傷。
▲「賓奇街兇案」("The Pinchin Street Murder")
這是指1889年9月10日被發現的無頭屍,除了雙手未被割斷外,其情況類似「白廳之謎」。一份當時無法確認的推測認為屍體的確切身分是莉迪亞·哈特(Lydia Hart),即一名失蹤妓女。「賓奇街兇案」和「白廳之謎」常被認為是同一連環殺手所為,「他」因而被稱為「無頭屍殺手」或「無頭屍兇手」。然而開膛手傑克與「無頭屍殺手」是否為同一人或毫無關聯的兩者(但很可能在同一地區活動)已成為長久以來開膛手研究者爭辯不休的話題。另外,伊麗莎白·傑克生也被認為可能是「無頭屍殺手」刀下的另一位受害者。
▲法蘭西絲·寇爾(Frances Coles)
又名法蘭西絲·寇爾曼、法蘭西絲·哈金斯或綽號「橘發尼爾」。生於1865年,死於1891年2月13日。她後腦杓上的小塊傷口顯示曾被狠狠摔在地面,且喉嚨被割開。然而遺體上找不到其他肢解痕跡。
▲凱莉·布朗(Carrie Brown)
綽號「莎士比亞」,乃出自她酒醉時背誦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習慣。大約1835年生於美國紐約州紐約市的曼哈頓,1891年4月24日遇害。她被衣料悶死且隨後被利刀肢解。其遺體上發現外陰部有大撕裂傷,背部和腿部有輕微的割痕。雖然她的卵巢在床上被找到,但沒有任何器官被奪走,這是否為兇手故布疑陣則不得而知。當時,這宗兇案被拿來和白教堂兇殺案做比較,但倫敦警方堅決否定兩者的關聯性。
某些開膛手研究者援引傷殘男童的案例,認為他們也可能是開膛手犯案的對象,因為當時幾封宣稱是兇手寄給警方的信中曾不斷威脅將殺害幼童。
◆嫌疑犯
雖然開膛手傑克引起世人注目,但直到目前為止,並無明確的證據指出兇手是特定的幾個人物。相反的,隨著時間日漸久遠,研究者漸增,被大家認定的嫌疑犯越來越多,且身分遍及當時倫敦的各個階層;反倒是傳統上被認為嫌疑最重的幾個嫌犯,於更多資料發堀後逐漸被還清白。在此,將列舉出較具知名度的嫌疑犯。
下列是警方認為很可能是開膛手傑克的嫌疑犯(但請注意並沒有證據可供認定他們就是):
▲馬塔古·約翰·杜立德(Montague John Druitt)
(1857年8月15日 — 1888年12月1日)
取得律師身分後,他自1881年至1888年11月21日起長期擔任某間私立學校老師以彰其職。另外,他也是有名的運動家和業余板球員。由於不明的原因,1888年11月19日最後一次現身於一所位於布萊克希斯(Blackheath)的學校,兩天後宣告失蹤。1888年12月31日他的遺體被發現漂浮在泰晤士河上,檢查結果顯示其屍駭由於口袋放入大石塊,曾沉入河底數星期之久,警方因此推斷他於沮喪的情況下投河自盡。由於他失蹤與死亡的時間距離第五起兇殺案不遠,且他死後兇殺案不再發生,讓當時許多調查員認為他就是開膛手。然而近年來的研究顯示,在凱莉兇案與他死亡之間,他曾在法庭上擔任合法代理人,且根據法庭紀錄,還曾為了座位的問題爭論許久。某些人認為這反駁了杜立德在凱莉案後精神崩潰的說法,而在麥維·麥克那登爵士(Sir Melville Macnaghten)的備忘錄,也就是最早認為杜立德有嫌疑的文件里,這位律師被誤認為一位醫生,由此進一步推論,福德瑞克·艾柏瑞(Frederick Abberline)偵探懷疑杜立德涉有重嫌。
▲塞維林·安東尼諾維奇·克拉索威斯基(Severin Antoniovich Klosowski)
化名喬治·查普曼,但與受害者安妮·查普曼無任何關系。他生於波蘭克拉索威斯基,但來到英國後取名查普曼。當時他住在倫敦,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或許懂些醫學知識,後來因毒殺三名女子的確切罪行處以絞刑。他曾一度是福德瑞克·艾柏瑞認為最有可能是兇手的嫌疑犯(參見喬治·查普曼(殺手))。
▲阿朗·柯明斯基(Aaron Kosminski)
(1864或1865年 — 1919年)
倫敦猶太人社群成員,1891年2月曾送入精神療養院治療。他被麥維·麥克那登警長備忘錄列入嫌疑犯之一,理由是他有許多疑點,如長的像主教廣場附近「倫敦巡警看到的那名男子」(這個說法僅見於該文件中,有些研究者認為麥克那登真正的意思是指倫敦警方的目擊證人約瑟夫·勞溫岱,然而其他人卻想到另種解釋:並未有權威性的資料顯示那晚有任何人出現在廣場附近。)助理長官羅伯特·安德森(Robert Anderson)與唐納·斯文森探長(Donald Swanson)的評述都宣稱「只有眼力好的人才看的到兇手。」(雖然有多種說法,但這可能是指目擊證人以色列·史瓦茲)。然而,他們宣稱因為證人不願意提供不利於猶太人的證據,因此不可能起訴。斯文森在他報告版本的邊注里提到,那個男人就是柯明斯基,並補充說他兄弟的家就在白教堂倫敦警局旁,而其被雙手反綁送入精神病院里,不久便死了。最後兩個關於柯明斯基的細節不太正確,因為他活到1919年。他的精神錯亂症狀有幻聽、擔心被其他人吃掉的恐懼和拒絕梳洗。在院里他被描述成沒有傷害能力的人物,雖然有一次他對著院里的服務員揮動一張椅子。近年來多數研究者認為他會被列入嫌犯名單里,兇案當時的反猶太主義情節影響大於其症狀與案情的關聯性。
▲麥可·奧斯卓(Michael Ostrog)
(1833年 — 1904年?)
職業騙子,曾化名和易容過。他被一位新加入調查的警官列為嫌疑犯,時間是1889年,也就是「真作五案」的受害人遇害隔年,但研究者找不到證據指出他犯過比偷竊和詐騙更嚴重的案子。事實上,紀錄顯示開膛手犯案期間他正在法國監獄里服刑,而這似乎成為一項難以動搖的不在場證明。他生前最後一次被提及是在1904年。
▲約翰·皮札(John Pizer)
(1850年 — 1897年)
皮札是住在白教堂附近的波蘭裔猶太人,從事製鞋業,警員隡金特•威廉•辛格(Sergeant William Thick)將曾其帶回偵訊。辛格顯然相信皮扎認識「毛皮圍裙」,即一名以襲擊妓女著稱的當地男子,白教堂連續兇殺案剛發生時,許多居民曾相信「毛皮圍裙」就是兇手。但他的嫌疑終究被撇清,原因是一次觀看倫敦碼頭大火中,一群警官談論起這一系列兇殺案時,皮札宣稱辛格早認識他好幾年了,言下之意是他被辛格逮捕乃出於惡意且缺乏證據。
▲法蘭西斯·塔布萊特「醫生」("Dr." Francis Tumblety)
(大約1833年 — 1903年)
似乎是未受教育或自學的美國人,他靠裝成專業醫師跑遍全美國和加拿大,偶爾遠赴歐洲干同樣的勾當。自認到是位女性貶抑者,他常把死亡與其病患連在一塊,雖然不確定此為有意或無意之舉。1888年法蘭西斯人在英格蘭,11月7日被逮捕,理由是「被控有下流猥褻的行為」,顯然針對其對同性戀性行為的喜好。11月16日他被保釋出獄。等待受審期間,他反而在11月24日逃到鄉下准備前往法國。有人認為他出獄後能及時犯下瑪莉·珍·凱莉兇殺案(11月9日)而隨後即遭到逮補。由於在美國犯下多起惡名昭彰的詐騙,他被逮捕的消息讓某些人認為他就是開膛手。他究竟是名殺手,或只是名受不當懷疑的怪人仍有爭論。塔布萊特被認為有嫌疑,是在兇案發生多年以後某位倫敦警察寄給一名記者的一封信里所提到,但沒人知道這位警員有直接參與開膛手一案的調查工作。而主張蘇格蘭場於1888年派遣一名警官前往美國,試圖將塔布萊特帶回來與罪案有關的說法在近年來的研究中仍是個爭議。
⑺ 開膛手JACK的資料
開膛手傑克介紹
霧都百年之謎:開膛手傑克 文/在倫
直到十九世紀初,對於一般居民而言倫敦還是個相當危險的都市;事實上,要到1829年,蘇格蘭警場才建立轄管全市的警察制度。半個多世紀後的一八八八年,在殖民帝國日漸耀眼的光芒下,倫敦表面上已成為一個對人身和財產安全相當有保障的首善之都。然而在維多利亞社會的底層,卻洶涌著因虛偽、貧困和不公而產生的諸多社會、政治變動暗潮;這尤其彰顯在以移民和貧窮著稱的倫敦東區 (East End)。不到一哩見方的土地上,倫敦東區除了匯聚大批傳統英國階級社會最底層的勞力工人外,還吸納了四萬名左右來自東歐與俄羅斯一帶的猶太難民。
為了生存,這些東區住民,男性幸者在附近的批發市場和貨棧碼頭間出賣勞力賺取微薄,不幸者則因勞力競爭者過多而失業,流落街頭。東區的女性和孩童,則從織布、清掃煙囪等據統計達兩百種左右的卑微行當中,每天平均必須出賣十一個小時的勞力以糊口或者貼補家用。對於女性而言,出賣肉體是一種相對收入較高的行業。一八八八年全倫敦據估計有六到八萬的妓女,而東區則是全市幾處性交易最頻繁的地區之一,且屬其中最「低階」者。
白教堂連續兇案選
一八八八年八月七日晚上是個炎熱的夏夜,一個工人在倫敦東區白教堂 (Whitechapel) 附近的暗巷中赫然發現一具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劃過咽喉的女屍。死者是年近四十的瑪塔.透娜 (Martha Turner),一個酗酒成性,在當地討了十三年生活的妓女(注1)。
八月三十一日凌晨三點四十五分,一個剛要上工的馬車夫在半哩外的一個荒涼貨棧區 (Bucks Row,現稱為 Durward Street,位於Whitechapel地鐵站後方百碼處) 發現四十三歲的妓女瑪麗安.尼可拉斯 (Mary Ann Nichols) 倒卧在血泊中;到了當天下午驗屍時,這件兇案的不尋常處才被發現。死者臉部瘀傷嚴重,頸部被割兩刀,部份門牙脫落,下腹與陰部被戳剖,腸子被拉出腹腔外,法醫判定為六到八吋之輕薄利刃所為。
倫敦東區向來聲名狼籍,白教堂一帶龍蛇雜處,更有 "東區中的東區" 之稱;然而當地雖然犯罪頻傳,卻鮮有奪命謀殺案,更遑論類似瑪麗安案般令人驚聳的殘暴案件。瑪麗安的慘死事實公開後,媒體開始將其與瑪塔命案,和當年稍早同樣發生在當地的另一樁兇案合稱為 「白教堂連續謀殺案」 (the Whitechapel murders),認為兇手為同一人,並對兇手犯案的殘暴手法大肆報導。媒體的繪聲繪影讓當地居民惶惑不安,平常人家的婦女至此已不敢夜行,警方便衣偵騎四齣,居民並自組巡邏隊。媒體紛紛揣測在這些緊急措施後,兇手還會不會再犯案。
九月八日清晨五點四十五分,住在一棟廉價出租公寓三樓的老車夫瞧見後院籬笆邊躺著一具女屍,驚嚇之餘幾乎昏倒。警方後來調查證明四十七歲的死者安妮.察普曼 (Annie Chapman) 又是一名妓女;頸項割斷,遭剖腹,腸散布左胸,生前無掙扎痕跡,驗屍並發現死者部份生殖與泌尿器官失蹤,並判定兇案刀械與前案相仿。
九月三十日凌晨一點,馬車夫路易所駕的馬在住家附近一漆黯的通路上猶疑不前,路易擦亮一根火柴見到一個女人倒在地上,仔細端詳後,赫然又是一具女屍。死者是瑞典裔四十四歲的妓女伊莉莎白.史泰德(Elizabeth Stride),喉嚨被劃,但未被剖腹,死因為左頸動脈被劃破出血過多。陳屍處 (40 Berner St.) 一旁是一個正常的猶太人聚會所,案發時尚有幾十個猶太人在該俱樂部內聚會,沒有人發現屋外有任何異狀。
正當大批警力集中在命案現場一帶,並且對於兇手這次的手法和前面幾次不同議論紛紛時,清晨一點四十五分一個巡警在相距數百碼外的一個袋型小方場 (Mitre Square, Aldgate) 發現另一具女屍,屍體慘遭剖腹割耳毀容,部份腎臟失蹤。根據這名巡警的描述,一點三十分他巡經當處時並無任何異樣。沒有例外的,死者又是一名妓女:四十六歲的凱薩琳.艾道 (Catherine Eddowes)。
Jack the Ripper
九月二十七日,一家新聞社接到一封用紅墨水書寫,並蓋有指印的信件,寫信的人以帶著非勞動階層調調的戲謔語氣表明自己是連續命案的兇手,並且署名Jack the Ripper;十月一日同一單位收到研判為同一人所為的另一張明信片。警方對此一線索並不看重,認為只是當時眾多藉機惡作劇的把戲之一 (後世的研究對此二信件的 "真偽" 討論並無定論)。然而透過媒體的報導,「開膛手傑克」 (Jack the Ripper)之名已不脛而走;全倫敦,全英國乃至全世界自此開始以此稱呼白教堂連續兇案的兇手。極端嗜血變態的「傑克」,這個時候卻還沒有滿足。
十一月九日上午十點四十五分,房東託人向已拖延六周未繳房租的瑪麗.凱莉 (Mary Kelly,住在No. 9 Millers Court) 收租;受託者至瑪麗住處敲門無人應聲,發現房門鎖住,便透過窗子向屋內張望,赫然看見宛如人間地獄的景象。瑪麗赤裸在床倒卧血泊中,鼻耳和乳房被切去,臉部、下腹部若干皮膚被削除,橫遭剖腹,體內器官被掏出部份散布床上和床邊桌上,牆上血跡斑斑。警方後來認定兇手作案時間至少長達兩三個小時,使死者遭遇成為為上述各樁命案中最慘者。瑪麗.凱莉,二十六歲,愛爾蘭裔,死前幾天才與原同居人分居,是連續命案被害者中最為年輕貌美,並且唯一有固定住所者。
瑪麗.凱莉案後,開膛手傑克似乎開始消聲匿跡;同樣的犯罪手法,此後若干年間並未再在倫敦出現。分析這一連串的案件,可以歸納出以下的許多相同特徵:
所有被害人都是社會最底層的廉價妓女,除了瑪麗.凱莉外都無固定住處。
多數被害人都曾結婚並育有子女,後來都脫離家庭而混跡倫敦東區,並且都有同居人。
所有被害人都有中到重度的酗酒問題;酗酒也常是這些被害人離開家庭的原因。
除了瑪麗.凱莉一案外,其餘各命案的死者在屍體被發現前一兩小時都曾有人目擊還在街道上活動,並且都已酒醉。(凱薩林.艾道案發當夜因醉酒鬧事而被拘禁,凌晨一點才自警局釋出,一點四十五分便被發現陳屍街頭)。
除了瑪麗.凱莉一案凌晨三點許有鄰居聽到一聲女人呼救「謀殺!」 (murder) 外,其餘命案雖然案發地點都離通衢要道不遠,附近也多有住家,命案發生時卻似乎都無聲無響。
警方認定命案死者生前皆未有強烈掙扎的跡象。
每一起命案發生前三十分鍾到兩小時內,都有證人目擊死者和一年紀三十開外,結實,相貌端莊,留須戴帽的男子交談。
當時投入大批人力的警方,對這一連串動機不明,犯案不著痕跡,僅有的目擊證詞往往又互相矛盾的命案深感無力。彼時,指紋尚未用於辦案,法醫科學相當粗糙,循慣例辦案的警方甚至不確定應將何種階級作為偵查重點 (先確認嫌犯的階級歸屬是一個階級分明社會里辦案的傳統模式)。面對這前所未見的燙手山芋,警方的辦案能力飽受批評,甚至連維多利亞女皇也對警方辦案的效率表示質疑,導致警署高層的異動。待媒體熱度消褪後,警方在一八九二年決定停止正式調查白教堂連續謀殺案(注2)。
誰是開膛手傑克?
白教堂連續殺人案發生後,警方辦案遲遲未有進展,生活在恐懼中的當地居民遇有相貌舉止稍微可疑的男子則吆喝群眾扭送到警局,但是這些所謂的嫌疑犯經過偵訊後大多立即被警方飭回。幾樁命案發生後,法醫驗屍時根據刀法和研判的犯案時間,認為兇手應具有解剖學知識;瑪麗安陳屍處百碼外即是皇家倫敦醫院 (Royal London Hospital) 的龐大建築,於是隨即有人傳說兇手可能是附近的醫生;當地的幾名醫生甚至因此被便衣警察跟監許久。也因此,一直到晚近所製作的影片中,開膛手傑克都被描繪成一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一手提著手術器械,在濃霧彌漫的東區街道上行向一片漆黑。
當時另外有一種沙文式的想法,認為殘暴變態的開膛手傑克必定不是土生土長的英國人,於是嫌疑犯的矛頭便指向外來移民身上。由於東區居民當時的反猶太情結,外來人口中最常被人懷疑涉案的還是彼時群居於東區的猶太移民。另外,曾經謠傳有一個俄羅斯安那其份子在一八七零年代移居巴黎,隨即精神失常,謀殺數名妓女,被囚於精神病院中;但八八年連續兇案發生前被院方判定已治癒而釋放而移居倫敦東區,兇案發生後則蹤跡全無。
一次世界大戰後,英國開始出現研究開膛手傑克的專書 (第一本是Leonard Matters 一九二九年出版的The Mystery of Jack the Ripper)。此後,研究並試圖找出誰是開膛手傑克的熱潮持續不墜,甚且有了 "開膛手學" (ripperology) 和 "}膛手學家" (ripperologist) 的名詞出現,相關書籍出版迄今已可謂汗牛充棟。這些研究找出了幾十個可疑的"傑克",但是絕大多數的說法其實只是證據極為薄弱的臆測。其中,已經成為部份近代英國人推理習慣的 "皇室陰謀論" 牽扯出維多利亞女皇之孫克來恩公爵 (Duke of Clarence,本可能成為英皇,但因流行性感冒死於1893年;謠傳曾秘密與一低階社會畫壇模特兒結婚生子,連續兇案即某貴族所領導的秘密共濟會成員為掩飾此事實而作),至今仍有不少人認為白金漢宮和開膛手傑克或多或少有所關連。
傑克可能是接生婆?
兇案發生前不久開始構作福爾摩斯系列故事的柯南道爾,則聲稱依據他福爾摩斯式的推理,兇手是個喬裝成女人以避人耳目的男人。此一 「女人關連」,後來竟發展成另一理論,認為開膛手傑克可能是個接生婆,而有改Jack the Ripper 為女性的 Jill the Ripper之說。
一九五九年一份塵封六十五年的警方秘密報告公開,也曾引起一陣漣漪。在這份一八九四年的報告中,辦案警長語氣肯定地指陳出三名最有可能的嫌疑犯,分別是一個在一八八八年底投泰晤士河自盡的三十一歲律師(注3)、一個一八八九年三月被送入精神病院,不久即死亡的波蘭裔猶太人(注4),和一個精神稍有錯亂的東歐移民慣竊。根據後續研究,這三人並非不可能是開膛手傑克,只是可能性都並不太高。
晚近,有兩本較為細膩的著作提出兩種不同的理論。一九九五年一個美國人在他的開膛手傑克專書(注5)中指出,兇犯指認的關鍵在連續命案的最後一案,因為這個作為開膛完結版的命案和前面幾樁案件有一些特徵上的出入。抽絲剝繭的結果,作者斷定開膛手其實是最後一案死者瑪麗.凱莉的同居人約瑟巴.內特 (Joseph Barnett)。約瑟原先是個收入相對頗豐的魚販,一八八八年七月因偷竊被吊銷魚販執照,靠零工維生;已經許久不必在街上拋頭露面的瑪麗因同居人收入頓減,只好回到街頭重操舊業,並打算和約瑟分手。根據該書的推論,約瑟先以連續殺害妓女警告瑪麗,後憤而以最殘暴的手法殺死他同居一年半的女友。
神秘日記真偽
另一本一九九八年出版,厚達四百多頁的著作(注6)則與一九九零年代初期在利物浦被「發現」 的「開膛手傑克日記」(注7) 有關。一九九三年四月利物浦地方報紙披露有人發現一本黑色鑲金邊的舊式皮面日記,日記作者自謂就是謎一般的開膛手傑克。受到先前希特勒日記偽造事件的影響,當時多數的「開膛手學家」都對這本日記嗤之以鼻,馬上認為又是一個偽造的噱頭。然而影片製作人保羅.費爾曼 (Paul Feldman) 花了五年時間調閱所有相關檔案,並將那本前四十八頁被刀割去,僅留六十三頁潦草筆跡的日記做墨水和紙張年代鑒定,結論是他和其他專家都無法否證那本日記的真實性。其中尤其有說服力的是日記里的一些陳述,是案發後警方為辦案之便刻意隱藏的事實,這些隱藏部份直至距今十多年前才公諸於世 - 而日記本身據鑒定卻是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所寫成。日記的作者是一個叫做詹姆斯.梅布立克 (James Maybrick) 的利物浦商人。
謎底經過了一百一十年,終於揭曉了?不——一些「開膛手學者」說,他們提出的一些質疑,仍然無法被圓滿地回答。開膛手傑克身分之謎看似在利物浦找到了答案,然而卻又如同一百一十年間許許多多答案般,這個答案還是無法被公認作正確的謎底。開膛手傑克,一本被許許多多人合寫了一百多年的推理小說,似乎終究還會繼續被人不斷寫下去:去解一個世界犯罪史上經典的謎,去找尋一個可能永遠沒法確定的謎底。
英國世紀疑案揭秘 開膛手傑克竟是知名畫家(圖)
新華網 (2003-05-22 13:55:23) 來源:人民網
以開膛手傑克為素材的影視作品很多,最近的一部是強尼·德普和海瑟·格來漢姆主演的《來自地獄》。
1889年8月31日至11月9日,接連有5名妓女在倫敦的懷特查佩爾區被殺害。在霧氣沉沉的夜晚作案的這個兇手自稱是「傑克——開膛者」。一個多世紀以來,這個曾經震驚英倫的歷史疑案引起許多犯罪學家、警察、政治人士和作家的極大興趣,他們為尋找真正的罪犯煞費了苦心。
自1970年之後,有關這個案件的各種書籍就出版了近百部,提到的犯罪嫌疑人名字多達數十個,其中最知名的有劉易斯·卡羅爾、艾伯特·維克多王子和英國首相丘吉爾的父親倫道夫·丘吉爾。然而,在這些著作裏都沒有找到無可爭辯的證據。美國女作家帕特裏夏·康沃爾經過一年多大量細致的調查研究,寫就一部名為《疑案了結——一個殺手的肖像》的小說,初步斷定英國印象派畫家沃爾特·西克特就是那個名叫傑克的「開膛者」。這本書2002年11月在美國一出版就成為暢銷書,僅在美國就售出了75萬冊,小說的法文譯本在法國也賣了15萬冊。
沃爾特·西克特(1860-1942)是惠斯勒的弟子,德加的朋友。他受德加的影響很大,1912年創作的《荷蘭女人》被譽為傳世佳作。他這個人行動詭秘,喜歡偽裝自己,常在兇殺案頻發的倫敦懷特查佩爾區租用畫室。早在20世紀70年代,就有人著文把西克特看作是維多利亞女王的醫生威廉·格爾爵士的同謀,參與了殺害這些妓女的犯罪活動,但並沒有提供多少有力的證據。格爾被懷疑為了掩蓋王室的一樁丑聞而殺害了這些妓女,因為維多利亞女王的孫子艾伯特·維克多與其中一名妓女生了個私生子。在康沃爾的這部小說發表之前,一位名叫讓·奧弗頓的英國人在她所著的《藝術與謀殺》一書中也指責西克特與此案有染,但她的這個推論並沒有引起人們的重視。
2001年間,康沃爾僱用了一位名叫凱·斯卡查德的法醫,並找到了已經退休的檢察官約翰·格裏夫,此人在偵探疑難案件中頗有辦法。是他引導女作家把注意力集中到西克特的身上。格裏夫是從西克特的一幅名畫中產生懷疑的。這幅油畫的名字叫《殺手卡姆登·湯》,畫的是一個男人坐在床沿上,床上仰面躺著剛剛被他殺害的一個妓女。畫面上的情景與警方檔案中記載的當時5個被害妓女其中一個的情景非常相似。
康沃爾原本就是一個偵探小說家,這個發現使她的創作熱情變得更加強烈。她對畫家作品的仔細研究進一步證實了格裏夫的預感。康沃爾又研究了警方在5個妓女被害現場和在停屍房拍攝的所有照片,這些鏡頭幾乎都能在西克特的畫作中找到蛛絲馬跡。她說:「我從中看到一個可怕的幽靈,看見了一個惡魔的影子。」
為了進一步揭開這一案件的秘密,康沃爾不惜耗資600萬歐元,購買了西克特的32 幅油畫,並買下他的工作服、畫筆、畫桌以及他的絕大部分信件。她與她的專家們一起,乘坐私人飛機前往英國和法國數十次進行調查。為了支持她的推論,她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在得到英國政府的同意之後,她請了有關的專家對西克特進行DNA鑒定,他們仔細檢查了他的信件,用小刀輕輕刮開一些油畫,並在他工作服的腋窩區域和生殖器部位取證,找到了西克爾的DNA標本。他們還找到自稱是「傑克——開膛者」的那個人寫給奧蓬肖醫生的一封信,在信封的郵票上沾著殺手的血跡。經過檢驗,血跡的DNA與西克特的完全一致。他們還在西克特給他妻子寫的一封信的郵票上找到這種標本。
康沃爾還找到另外一個巧合,畫家所用的紙與「傑克——開膛者」寫信所用的紙的牌子是一樣的。殺手在某些信中所簽的名字是「內莫」,這正是西克特在舞台上曾經用過的藝名,他在從事繪畫之前當過短時期的演員。在對西克特進行系統的科學調查的同時,康沃爾還對他的傳記進行了研究,從中同樣看到一個古怪、專橫、對人有奇特的操縱能力的人的人物形象。她還發現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西克特幼年時曾因陰莖瘺管做過3次外科手術,這有可能導致他患了陽痿病,無法過正常人那樣的性生活,他很可能出於性變態而萌發殺妓女的思想的。
然而,也有一些人對康沃爾的結論提出質疑。一是說像西克特這樣的藝術家不可能成為連環殺手的;二是說在案件發生期間,西克特正在法國居住,有人在信中寫道曾看見過他;還有的說西克特死於1942年,可倫敦的連環殺人案在1891年就停止了,從來還沒有哪個連環殺手說「我膩煩了,洗手不幹了。」 可是,康沃爾仍堅持自己的論斷,她說,那封說曾經看見西克特在法國的信件根本沒有日期。再說,英國和法國中間只隔一個海峽,來來往往是非常方便的。即使他當時在法國居住過,他也可能隨時返回英國作案的。
康沃爾的小說的出版,進一步提高了西克特的知名度,他的油畫的價錢也跟著飆升。去年12月在紐約的一個拍賣會上,西克特的一幅油畫竟以高出過去幾倍的價錢出售。 (文/楊汝生)
⑻ 誰可以給我講講開膛手傑克的生平
開膛手傑克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間,於倫敦東區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帶以殘忍手法連續殺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兇手代稱。犯案期間,兇手多次寫信至相關單位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大膽的犯案手法,又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歐美文化中最惡名昭彰的殺手之一。
雖然犯案期間距今已達百年之久,研究該案的書籍與相關研究也日漸增多。但因缺乏證據,兇手是誰卻是各說其詞、毫無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撲朔迷離。可是開膛手傑克的身影卻透過媒體、搖滾樂、玩具等物品不斷出現在今日的大眾文化之中。 [編輯本段]犯案地點開膛手的犯案地點集中在倫敦東區(East End of London)白教堂(Whitechapel)附近。這里在當時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遠從俄羅斯和東歐來的數萬移民定居在此。由於收入微薄,此處早已成為貧窮與犯罪的溫床,街頭上流落著無家可歸的流氓與拉客的娼妓。雖然蘇格蘭場於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邏網,但薄弱的警力仍難以負擔每晚有數萬妓女出沒的東區治安。 [編輯本段]犯罪手法到了20世紀90年代,也就是白教堂連續殺人案發生了100年之後,人們對傑克的作案手法才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從而能推斷出傑克的很多特點:
A,他必須具有相當的解剖學知識。
B,考慮到當時的環境(室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照明,不得不隨時警惕周圍的情況,極端緊張的時間),傑克肯定是一個熟練的用刀者。
C,所有的受害人都是從右到左被刀傷害,說明傑克很有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兩手都能熟練用刀。(這個推測間接指明傑克很有可能是有經驗的醫生或者解剖學者)。
D,傑克有可能不是單獨作案。(這個推論被「皇家陰謀論」者廣泛接受,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傑克有同夥)。
E,傑克必須是有一定體力的人。
最後一條成為「皇家陰謀論」的主要缺陷。皇家陰謀論的嫌疑犯威廉姆·吉爾(William Gull)被認為在案發當時已經七十多歲了。這樣的一個老人,無論他的解剖技術多好,體力也不允許他進行如此費力的謀殺。 [編輯本段]白教堂連續兇殺案疑似兇手寄發的第一份訊息"Dear Boss"1888年8月7日一具女屍被發現陳屍東區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妓女瑪莎·塔布連(Martha Tabram),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劃過咽喉。同年8月31日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瑪莉·安·尼古拉斯(Mary Ann Nichols)被發現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貨區(Bucks Row)里,時年43歲。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女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
由於該教堂附近甚少發生兇殺案,這兩件案子和之前的幾件殺人案件受到社會大眾的注目,有些媒體甚至以「白教堂連續兇殺案」(the Whitechapel murders)稱之,認為是同一名兇手所為。這樣繪聲繪影的描述引起當地居民的恐慌,於是警方在此投入更多的便衣警探巡邏,當地居民也組織巡邏隊維持治安。如此使人們相信此類案件將不會重演。 [編輯本段]開膛手傑克沒想到8天後,也就是9月8日凌晨五點四十五分,一位居住在漢伯寧街(Hanbury Street)29號的老車夫於其廉價出 租公寓的後方籬笆里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是47歲的妓女安妮·查普曼(Annie Chapman)。她與前位死者同樣被割開喉嚨,並慘遭剖腹,腸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宮和腹部的肉被兇手割走。其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據說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由於這是兇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時間還是接近清晨的5點以前,卻未發出任何引人注意的聲響,此案成為日後人稱開膛手的兇手所犯下最著名的案件。
9月27日,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收到一封用紅墨水書寫,並蓋有指紋的信,署名「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信中以戲謔的態度表明自己就是殺死妓女的兇手,並聲稱被逮捕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妓女。由於這封信以「親愛的老闆」(Dear Boss)起頭,日後便以此稱呼兇手寄發的第一封信。
9月30日凌晨一點,一名馬車夫於住家附近發現伊麗莎白·史泰德(Elizabeth Stride)的屍體。不同於前兩位犧牲者,這位44歲的瑞典裔妓女雖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於左頸部動脈失血過多。由於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懷疑此案的兇手與前兩起開腸剖腹的兇案並無直接關系。
就在大批警力趕到伊麗莎白·史泰德陳屍處時,凌晨一點四十五分左右,46歲的妓女凱薩琳·艾道斯(Catherine Eddowes)被發現橫屍在主教廣場(Mitre Square)上。除了同樣被割喉剖腹,腸子甩到右胸外,她還被奪去部分子宮和腎臟。由於巡羅的員警聲稱一點半時這里並無異狀,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點半至一點四十五分之間被殺害,並被剖開腹部。兇手行凶手法之利落,讓多數人認為他可能是專業的外科醫生。
凌晨三點,一位搜尋可疑嫌犯的警員在高斯頓街(Goulston Street)附近發現件沾滿血的衣物,經過鑒定是凱薩琳·艾道斯身穿圍裙的一部分。而在衣物掉落的附近高牆上,發現疑似兇手用粉筆寫下的一行文字:「猶太人不是甘於被怨恨的民族!」("The Juwes are not The men That Will be Blamed for nothing")但另有刑警記得是"The Juwe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Blamed for nothing"。之後警察督察長湯瑪斯·阿諾德(Thomas Arnold )到現場巡視並觀看這句留言,因擔心該牆上塗鴉天亮後被路人看到,反而激起反猶太主義者的情緒,當場下令擦去。 [編輯本段]最後一位受害者</B>
隔天,也就是10月1日,中央新聞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內文同樣以紅墨水寫成。信里,寫信者自稱是「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並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干兩件事」——一般認為就是9月30日凌晨伊麗莎白·史泰德和凱薩琳·艾道斯這兩起命案。另外,寫信者提到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給警方,這與凱薩琳·艾道斯遺體外耳損毀的情形類似。最後,寫信者同樣留下「開膛手傑克」的屬名。而日後便以寫信者自稱的「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稱呼該信件。
10月15日,一封寄給白教堂一帶的居民自發組成的白教堂警戒委員會(Whitechapel Vigilance Committee)信再度引起大家的注意。信里附半顆腎臟,並以黑色墨水書寫。寫信者聲稱「來自地獄」,並說這顆腎臟取自「某個女人」(一般認為就是凱薩琳·艾道斯)身上,其中半顆被他煎熟吃掉。不同於前面兩封信,這封信沒有任何署名,日後人們便以開頭的「來自地獄」("From Hell")為此信命名。比起前兩封信,一般認為此信由兇手親自書寫的可能性最大。
11月9日一位多塞街(Dorset Street)上的房東托他助手到瑪莉·珍·凱莉(Mary Jane Kelly)的房間收六個星期未繳的房租,卻從窗口發現這位25歲的年輕妓女慘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頸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開,臉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據信被兇手拿到旁邊的壁爐烤熟吃掉(但有人認為是被兇手割下帶走)。一位鄰居宣稱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點半時仍看到凱莉活著(不過她對凱莉的長相描述不完全正確),另外有鄰居聲稱當天凌晨四點左右有聽到一聲凄慘的女性尖叫聲。但可以確定的是,屍體發現的前一天晚上10點,凱莉曾出現在酒吧里。
瑪莉·珍·凱莉命案後,開膛手傑克似乎銷聲匿跡:倫敦未再出現類似的命案手法,媒體對命案的興趣也逐漸褪去。但警方動員大批人力卻遲遲無法偵破案件,飽受包括維多利亞女王在內的英國各界人士批評,進而導致警界高層的異動。1892年,警方宣布停止偵辦白教堂連續兇殺案。 [編輯本段]開膛手書信綜觀整個開膛手犯案期間,警方和報業收到千百封關於案情的信件。有些信出自全心全意提供訊息協助捉拿兇手的人士之手,但其中絕大多數被認為對案情毫無幫助而被忽略。
也許這數以百計的信中,較吸引人的是那些宣稱兇手親筆寫的信件。這些信中絕大部分被當作騙局。許多專家指出這些信里「沒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其中卻很可能包含兇手真跡。經過近代和現在的權威人士驗證,有三封信最引人注目:
·「親愛的老闆」信:日期是寫9月25日,郵戳日期是9月27日,收件者是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9月29日被送往蘇格蘭場。剛開始這封信被認為是個騙局,但當愛道斯的遺體被發現有隻耳朵部分被割掉時,信中被應證的「割走女士們的耳朵」("clip the ladys『 ears off")引起人們的注意。警方於10月1日公布這封信,希望有人能認得信里的筆跡,但徒勞無功。「開膛手傑克」之名第一次出現在這封信中,並在信件被公布後獲得世界級的惡名,大部分的胡鬧信件都模仿該信的筆調。連續兇殺案結束後,警方宣稱該信是一名當地記者的騙局。
·「調皮的傑克」明信片:郵戳日期是1888年10月1日,收件者是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內文筆跡類似《親愛的老闆信》。信中提到兩位受害者 (即史泰德和艾道斯)將死在彼此附近:「此時的兩件事」("double event this time.")。有爭議的是這封信在兇殺案公布前就寄出了,而且不像是具有此類犯罪知識的怪人所寫,雖然它在案發前24小時更早以前就被加上郵戳,且後面相當長的細節為當地居民與記者所知曉。之後警署宣稱已確認該信是由特定記者所寫,而這位記者也是《親愛的老闆信》的撰寫者。
·「來自地獄」信:又被稱作《盧斯科信》(Lusk letter)郵戳日期是10月15日,白教堂警戒委員會的喬治·盧斯科(George Lusk)於1888年10月16日收到。盧斯科打開信件附送的小盒子時,發現裡面有半顆腎臟,不久將其保存在「酒之靈魂」(乙醇)的醫生說這是人類的腎臟。艾道斯其中一顆腎臟被兇手取走,而這位醫生認為寄給盧斯科的腎臟「貌似凱撒林·艾道斯被取走的那顆」,雖然他的發現十分不可靠[1]。該信的作者宣稱已經「煎熟並吃掉」另外半顆腎臟。關於這顆腎臟的說法不太一致:有人堅稱這是艾道斯的,但其他人認為這只是個「恐怖的惡作劇,而且僅僅如此。」
有些地方會列出另一封信,即日期是寫1888年9月17日,被認為是第一封使用開膛手傑克這名號的訊息。專家們相信這是封20世紀才被放入警方檔案,距離開膛手犯案時代已十分久遠的的現代贗品。他們察覺到這封信既無警印鑒以核對收件日期,也沒有早期調查員檢查過其是否是潛在證據。另外沒有任一當時的警察檔案曾提過該信,而且部分看過的人宣稱這封信是用圓珠筆書寫,而這要到開膛手傑克犯案後50多年後才被發明。
⑼ 開膛手傑克的其他理論
阿瑟·柯南·道爾爵士和威廉·史都華(William Stewart)提出進一步理論認為是名女性兇手扮成開膛手傑克。英國學者曾經用現代的DNA技術提取被認為是開膛手傑克所書寫的信上所殘留的DNA經過對比證明了信為同一個女人所寫。該理論的支持者相信該名女性兇手的工作是助產士,她能在不引起注意和嫌疑的情況下身著沾滿血腥的衣服,而且比男人更容易獲得受害者的信任。這個理論認定符合描述的一個嫌疑犯是瑪莉·皮爾斯(Mary Pearcey),她在1890年10月間殺害情人的妻子與小孩。雖然沒有徵兆顯示她曾當過助產士。
《犯罪高手》出版於1928年,作者蓋伊·羅根認為:開膛手傑克具有非常豐富的外科手術知識,他之所以殺人是因為他天生嗜血。羅根還聲稱,在瑪麗凱莉死後的幾個月,警察在白教堂附近找到了一些沾滿鮮血的衣服。這些衣服存放於倫敦東區的一所公寓里,房客是一名男子,不久前剛匆匆搬走。他的行為讓大家產生了疑心。他是個美國人,因為他西服的扣子上刻有一名芝加哥裁縫的名字。羅根還透漏了當時的一個秘密:1888年12月,倫敦警務總局曾派遣一名叫安德魯的偵探去美國尋找開膛手。
認為開膛手是美國人的並非是羅根一人,偵探湯姆·迪瓦爾也認為傑克是美國人,或者已經潛逃到美國。他在《惡棍與飯桶》中宣稱,梅爾維爾·麥克諾騰爵士收到過情報——傑剋死在了一家美國精神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