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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安全教育短片有哪些 2024-11-14 02:28:03

鄭州耶魯教育總校在哪裡

發布時間: 2024-11-12 04:35:21

⑴ 【留學生活】美國大學原來是這樣,細說校漂族

美國的大學,總希望把自己塑造成學生的家園:一個青少年在這里長大,學到了人生的基本價值和技能,建立了初步的社會網路,甚至認識了自己未來的配偶。總之,除了自己的家庭,大學就是一個最溫謦的歸宿。這樣,學生畢業後會無不自豪地聲稱:我是某校出身。然後提攜校友,為學校捐款。大學,就是其畢業生自我認同的核心。

然而,這種對母校的認同感,正在受到一股新潮流的挑戰,那就是校漂族的出現。這種校漂族,也可以稱為大學的游牧民族,指的是一批不停地換大學的學生。等他們拿到本科學位,已經上了二個甚至三四個大學。他們喜歡轉來轉去,直到自己滿意為止。現在的美國大學生,拿到本科學位時,一大半都上過一個以上的大學,可見這群人的影響非同小可。這也難怪,在2006年,《紐約時報》和《華爾街日報》都從不同的角度對這一群體進行了報道。到了2008年大選時,校漂族第一次登上全國最高的政治舞台。阿拉斯加州長佩林被選為共和黨候選人麥凱恩的競選夥伴,作為政治新星也大紅大紫了一通。人們特別注意到,她大學第一年只在夏威夷太平洋學院讀了一個學期,再跑到北愛達荷州的社區學院讀了兩學期,然後又跳到愛達荷大學讀了兩個學期,並在此期間回阿拉斯加參加選美比賽,獲得了一筆獎學金,接著在當地的Matanuska-Susitna社區學院讀了一學期,再回到愛達荷大學修了三學期課,最後畢業。一共讀了四所學校。一看便知,她是個窮人,支付學費有困難,讀了不少便宜的社區學院湊學分,最後在一個體面的州立大學畢業。而最後贏得大選成為總統的奧巴馬,也是先在加州讀了兩年大學,中途轉到了哥侖比亞。嚴格地說,他也是個校漂族。

根據最近期的統計數據,在1999-2000學年,59%從四年制大學畢業的學生上過不止一個大學,比1992-1993年度53%的比例大幅提高。其中,有16%的畢業生上了三個大學,有8%的學生上了四個大學。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首先是美國大學自由競爭的開放體制:學生可以自由轉學,並且可以把學分隨身帶走。這樣,在A校上了一年,可以到B校讀二年級。這種制度,鼓勵學生在選擇大學時挑肥揀瘦,也給另外一些開始沒有條件上好學校的學生日後“升級”提供了條件。

簡單說來,這種校漂族有低端和高端兩種,當然還有許多在兩者之間。最低端的校漂族,是那些准備不足,資源有限的學生。他們常常從兩年制的社區學院起步。這種學院,大致和我們的中專大專差不多。等讀完了,覺得自己有條件上四年制的大學,就繼續到四年制大學注冊,並把社區學院的學分帶過去。這樣,畢業時至少就上了兩個大學。還有一些學生,上學只爭朝夕,希望早一年修夠學分,早一年畢業,這樣不僅少繳一年學費,而且早一年掙錢。他們放暑假回家,常常到附近便宜的社區學院修課,積累學分。當然,還有一部分不屬於這種低端,但也不是上名校的高端學生。他們屬於挑肥揀瘦型,上個大學不滿意,就換一所,不行再換。他們考慮的因素既包括學校的課程和環境是否與自己投緣,又有學校在獎學金等等方面給出的條件。根據美國國家教育數據中心的研究,在四年制大學中,有三分之一的轉學學生是轉到自己更滿意的大學去;另有三分之一,是轉到更好的地區或者更有聲望的大學;還有10%是因為經濟原因轉學。

《紐約時報》的報道中舉了幾個例子,其中Erin Dadden女士特別典型。她在2000秋到2005年1月期間完成了大學學業,卻換了六所大學!她先上了美國大學,卻不喜歡那裡的氣氛,於是回到家鄉附近,到波士頓的麻省大學讀書,同時在麻薩諸塞藝術學院讀夜校。但這種走讀生活使她感到太孤獨,就回到家鄉,在波士頓海岸線上的島Cape Code讀社區學院,然後又決定到波士頓市中心的的薩福克大學(也是我2004年起任教的學校)攻讀傳播學。這里的學生,有24%是轉校生,和她很相投。但是,當她剛剛找到感覺時,她在Cape Code讀書時認識的一家傳媒公司給了她一份全職工作,於是她不得不到薩福克在Cape Code的分校(是和總校不同的社區學院)完成學業。

另一個校漂族的代表人物是Brian Donnelly。他本來上了在Boulder的科羅拉多大學,是一所非常好的州立大學。但他一天到晚滑雪,平均成績僅2.5分。用他的話說,那是四萬美元一年的度假。後來他輟學,回到老家加州,在當地兩個兩年制的初級學院讀書,平均成績提高到4.0 。靠這個本錢,他浪子回頭,進了名校波士頓學院,一下子喜歡起大學生活來,並且馬上就要畢業。

高端的校漂族,則在某種意義上說象是中國的復讀生,他們沒有進入理想的大學,決定第二年再接再厲重新申請。所不同的是,他們復讀的地方不是高中,而是已經錄取他們的次等大學。

這些騎驢找馬,憋著勁上名校的校漂族,轉學遠不象低端的學生那麼輕松。一般的大學,學生轉來轉去,空缺很多。有的招生更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名校則不同:每年招生,嚴格控制規模,要考慮師生比例,校舍容量,班級規模等等,絕不多招。另外,學生一進名校,一般都會讀到畢業。一句話,一個蘿卜一個坑,不拔蘿卜哪裡有坑?上了大學再轉學,接受學校會把你的申請和應屆高中生分開,看看在高年級的學生中是否有人離開,才能考慮拿你去補缺。

不過,這種過去不太現實的事情,現在有了可能,乃至成為一種時尚。比如,許多名校鼓勵學生到海外讀書一年,以適應全球化的要求。海外學習算本校學分。所以,許多學生只在本校讀三年。他們出國期間,學校就有了空缺。另外,一些名校的學生也開始轉學,這也空出若干位置。那些上名校未遂的學生,就把大學一年級當成高中畢業班,一天到晚還在准備申請材料。一些幫助學生申請大學的公司也推波助瀾,告訴孩子:“如果你有一個夢的話,千萬不要在17歲時就放棄!”

然而,17歲孩子的夢,有時不過是些青春期的騷動,有些是盲目攀比。Abigail Wright從貴族學校Milton Academy畢業。她這個高中,有十個上了哈佛,她只進了候補名單,最後到了哥侖比亞,心裡很不服氣。在哥侖比亞,她受到良好的教育,卻一心想著轉到哈佛。最後她找到教她拉丁和文學的教授寫推薦信。這是絕大多數高中生沒有的資源。她的教授覺得莫名其妙:“你為什麼要離開這里?”最後,她得手了。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她希望從事新聞播音,哥大有新聞學院,恰恰是這個領域的領袖。她卻覺得,頂著個哈佛的牌子,以後好找工作。不過等她畢業,她至少上了兩所大學:哥大和哈佛。

Abigail Wright算是幸運。哈佛對轉校生還算不錯,因為那年海外課程擴張,多空出許多位置,對轉校生的錄取率在8.8%,和其對高中生的正常錄取率差不太多。康奈爾,布朗對轉校生的錄取率則達34%以上,超過正常錄取率。但是,耶魯和MIT,對轉校生的錄取率則不足5%,還不及正常錄取率的一半。一些規模小的本科學院,喜歡學生“從一而終”,對轉校生很苛刻。比如Middlebury College,在2005年面對230份轉校申請,僅收了一個人。

目前校漂族泛濫,對高等教育是福是禍,大家還沒有定見。不過,從統計數據上看,對校漂現象的成因多少能看出些線索來。在18或18歲以下開始上大學的人中,49%是“從一而終”,31%上了兩個學校,20%上了三四所或更多的學校。如果在19-23期間開始讀大學,只有34%會只讀一個大學,41%讀兩所大學,25%讀三四所或更多的大學。在24-29歲期間開始讀大學,屬於大齡青年,是所謂的“非傳統學生”。這些人里,只有11%會只讀一所大學,47%讀兩所大學,43%讀三四所或更多的大學。可見,上學的年紀越大,校漂現象越嚴重。美國近年來“非傳統”大學生比例的增高,也能證明這一點。

這一現象,說明校漂族的出現大部分是高等教育普及的產物。那些大齡學生,一般是高中畢業沒有條件讀書,工作一段時間後突然想上學,於是換來換去。他們因為知道教育機會來之不易,花的是自己的錢,不是父母的錢,精打細算,讀書也比較負責。我在薩福克教書,就能碰到這樣的學生。他們在過去是沒有機會的。美國靈活的體制,則給他們提供了越來越多的機會。2010年《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在公布全美大學排名的那一期里,特別刊登了一篇專家的文章,計算了怎麼通過換大學省錢的辦法。按一般私立學校的標價,四年大學的花銷可達20萬美元,因為四、五萬一年的學費如今已經是屢見不鮮了。但是,在俄勒岡一個社區大學,一年學費僅3,666美元。按照該州的規定,這里的學分可以帶入普通的四年制州立大學,一年的學費加上住宿為15,294美元。前兩年上社區大學,後兩年上州立大學,一張本科學位的總開銷僅僅37,920美元。在我看來,這筆帳水分當然很多。比如,私立大學經常提供許多獎學金,並非一味按標價收費。20萬美元的費用似乎太誇張了。何況上一般州立大學仍然相當便宜。不過,即使把這些水分都擠掉,校漂族能省下許多錢,卻是毫無疑問的。至於那些十八九歲,一心奔名校的高校復讀生,校漂等於給自己延長了考大學的苦刑。但是,在大學里復讀,總比在高中復讀好。靈活的制度,給各種地位和處境的人提供了第二次,第三次機會。高等教育越來越以人的選擇為中心。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美國大學原來是這樣的》選載

⑵ 雲谷學校現狀

雲谷學校現狀從2017年9月雲谷學校第一屆招生開啟以來,這所擁有阿里巴巴強大科技、數據支撐的15年制國際化學校就廣受各界關注。

雲谷學校是由阿里巴巴創始人馬雲聯合合夥人投資創辦的一所民辦學校,總校區位於杭州市西湖區5。學校涵蓋了從幼兒園到初中、高中的十五年制教育,並於2017年開始招生。

在教學理念上,雲谷學校強調「讓每一位孩子成為最好的自己」,並倡導「尊重每一個孩子的個性和發展節奏,通過個性化的教學和引導,讓他們在快樂和自信中成長」。

在近期動態中,可以看出學校一直在探索如何在人工智慧快速發展的時代為孩子提供面向未來的教育。馬雲也曾親自前往雲谷學校,與校園長們討論了未來教育的挑戰與機遇。

谷學校誕生於數字時代,期望以互聯網為基礎,通過大數據、雲計算和物聯網技術等科技手段,更好地實現個性化教育。學校致力於打造開放、分享、綠色的教育生態系統,讓優質教育惠及更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