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將別人的作業發成了自己的作業應該怎樣向老師說明情況
你說的這種事情這幾天我遇到了多次,因為作業上沒有名字,有的同學直接把群里展示的班級優秀作業原封不動的當作自己的作業交上了。不需要解釋,其實就是盜用別人的作業。老師又不傻,越解釋越黑。老老實實把作業再寫一遍吧。
❷ 同班同學盜我作業,我很生氣,怎麼辦啊
你好。
我覺得你可以和他說呀。
不過我覺得吧,
如果只是拿去抄而已,
那麼就不要太在意了吧,
不過如果是損壞了,
那麼是要解決的。
❸ 中考作弊老師怎麼處理,會偷偷記下嗎還是當場拿走我的卷子
我作弊了,在最後一場文綜考試的時候被監考老師抓了個正著。「你把手機拿出來。」監考老師站在我桌子斜前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磨磨唧唧地在口袋裡摸索一陣,掏出一面小鏡子,鏡子反射著光。我低著頭把它遞給老師,一言不發。老師接過鏡子,瞅了一眼,把另一隻手伸出來:「別糊弄我,手機交出來。」我低著頭也知道自己成了整個考場的焦點,我負隅頑抗了幾秒,還是把手機交給了老師。老師看著我,說:「出來。」我在出教室的時候至少被四個人扯了袖子,從我的塑料姐妹花到隔壁班明明也不臭味相投卻稱得上一丘之貉的幾個男生。不想去思考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也能順利地和以前怎麼也瞧不上的人同流合污了。我大概知道他們什麼意思,塑料是想極力遮掩一下自己的喜悅,不過看在她還能在監考老師眼皮子底下扯我一下,我們還是夠不可降解的;幾只貉純粹是看我熱鬧,我還記得進考場之前他們跟我說「復古就是經典,經典的才是最好的」時得意的嘴臉。什麼復古的經典的,不就是在桌面上費勁巴拉地打小抄嗎。科技時代,誰落後誰挨打。我抬眼看到被監考老師叫來的焦主任,我想,現在落後不一定挨打,但我肯定會挨罵。監考老師看看我,看看焦主任,說:「主任,你看綰綰這個……」焦主任臉色不太好看,監考老師替她做了決定,說:「先讓綰綰回去把卷子做完,考完再處理。」焦主任點點頭,看向監考老師的眼神大概有些許感激。我真害怕,她因為我感激誰,我都害怕。然後監考老師和焦主任在後、我在前的進了教室,盡管是三個人的舞台,我也毫無懸念地成為了最受關注的那一個。我和幾個扯袖人交換了眼神,從一隻貉的大拇指上揣測,他一定覺得是主任功不可沒。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是塑料先這么覺得,看來刻板印象要不得。然後我坐回我的座位,焦主任開口:「考場紀律,必須規范,最後一門了,別自作聰明。」我裝作沒聽見,黑筆在卷子上唰唰的畫著橫線,把本來乾乾凈凈的卷子畫的面目全非。焦主任說完,走了出去,監考老師也跟了出去。考場里那種開口向下的拋物線般的隱秘情緒一下子膨脹了起來,差不多穿了頂。我腦子一片混亂,右手肘被戳了一下,下意識地偏頭看。「別害怕,說點對自己有利的。」被2B鉛筆淺淺塗了的草稿紙上寫著幾個大字,草稿紙後是孫照陽沒有情緒的臉。我一時不知道是該藉此良機在我的同學面前「洗白」兩句,還是該對她表示一下感激。畢竟,至少,不管怎樣,她看起來都比別人誠懇些,雖然這份幫助可能源於她的班級意識,畢竟我被處分了,我們班的面子上絕對掛不出去。她迅速把草稿紙放回到桌子上,然後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低下頭繼續做題。老師收完卷子,考場外已經全是等著進教室的人,考場里的人卻多半不想出去,為了我這個行走的處分活生生上演了圍城。孫照陽火速收拾了書包,瞪了站在原地看我熱鬧的塑料一眼,走了出去。這關她什麼事啊,她可比塑料勢單力薄多了。圖片孫照陽「不就100多,丟了就丟了唄。」我心臟怦怦亂跳,然後居然聽到自己這么說了一句。教室靜了幾秒,沈濛的聲音里是強忍下去的怒火爆炒了一盤意味深長,她說:「對,就當喂狗。」她坐在我倆共同的桌子屬於她的那一邊,低頭問試圖全心全意融入解析幾何的我:「老孫,你看到我的飯卡了嗎?」我不動聲色,手下運算式龍飛鳳舞如往昔,說:「沒看到,你卡說不定掉哪個角落了。」她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然後起身走到教室里其他幾個女生桌邊,討論起了卡是不是掛失了就能避免被盜刷。數學本來就不是我的強項,解析幾何勉強撐到現在已經是危機中的超常發揮了,我收拾了收拾卷子,出了門。我回到家,吃飯睡覺,心裡憋得慌。下午,我祈禱著什麼,進班時發現沈濛不在,我沒敢回座位,徑直走到窗邊和幾個女生聊了聊天,想從她們的神色中分辨出我在這個班的女生中是不是已經社會性死亡了。很快,我知道了答案。沈濛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們身邊,她語氣溫和,還帶著些掩飾的微笑,問我:「孫照陽,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沒有。」我不知道從哪來的詭異自信,我配合著她的語氣,也笑著。她把飯卡迅速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像是並不想難為我的樣子,沒有跟任何人說什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女生們表情管理都是滿分,她們對我的態度大概只會在心裡和眼眸深處悄然改變。她們很給我面子,只不過好像突然都找到了什麼必須馬上就要完成的事,紛紛散開了,有的人沒跟得上散去的節奏,趕緊把抱著的水杯擰開,喝了兩口。沒有人會在這樣的環境下「社會性死亡」。我回到座位上,身邊是已經翻開書看了起來的沈濛。她沒說話,我更是連小說情節中常見的「張了張嘴吧但沒發出任何聲音」的情節都完成不下來。我讀不進去任何文字,直到班主任皺著眉敲了敲我的桌子,聲音低沉地說:「發什麼呆呢,抓緊時間看看書。」我低下頭,不知道我像小學生一樣寫個紙條給沈濛,告訴她我只是在地上撿到一張卡,我不知道是她的,也忘了問是不是她的,她會不會大發慈悲地相信我。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同學,告訴老師,然後讓我的家長都知道這件事。我可能馬上要面臨人生第一場如此可怕的颶風,而那個扇動了翅膀的蝴蝶,是我自己。不對,蝴蝶什麼也沒做錯,而我不同。圖片沈濛我看到那篇老掉牙的心靈雞湯,說一個小孩兒第一次拿別人東西沒被發現,後來手藝精進,升級成了大盜,呸,大盜有點武俠的美化濾鏡,他後來成了臭名昭著的小偷,鋃鐺入獄。我看看自己的手,覺得自己是被命運提點過的。我在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在外邊上英語補習班,大概是我成績好被老師天天表揚,我格外受班裡尤其是比我小的同學的「敬重」。班裡有個比我小一級的女生,我們叫她Cherry,是因為她中文名帶一個櫻字,又姓陳,Cherry對她而言是個充滿巧合的名字,人如其名般甜美可愛。她有很多很多漂亮新奇的小玩意兒,我每次去上英語課,都被她大方地允許看一看那些造型新奇、顏色鮮艷的寶貝。她甚至願意以低價把那些漂亮的用品賣給我們,這實在是好心極了。於是,我每周拿著自己的零花錢,購置了大量的文具並拿回小學炫耀。我把她的文具袋當成一個小型雜貨鋪,每周還對上新格外關注。直到她毫無保留地給我展示了她的那把鎖。那是一把讓當時的我覺得一定要有的小「銀」鎖。「濛濛,這個不能賣給你啦,因為我太喜歡它了,這個是媽媽給我買的小禮物。」她把鎖放進文具袋。我失落了整整一節課的時間,一個與光明磊落誠實守信背道而馳的念頭閃爍了。我在下課後主動說:「我還想看看那把鎖。」Cherry欣然同意,打開文具盒卻發現鎖不見了。鎖當然不見了,它現在在我全是汗的手裡。我陪著Cherry分析了一下,她懊悔地說:「要是今天帶了指紋粉就好了!」我極其鎮定地想:騙小孩的指紋粉必然沒用,案發現場肯定全是指紋。我提出我要去上廁所,出了門我才感覺心臟在狂跳,我把手攥成拳頭塞進褲子口袋裡,把手心的汗蹭了個干凈才拿出來。我恍惚了十幾年,我不斷想,如果Cherry在下課後去了監控室看到了是我拿走了鎖,她會怎麼想。可是,十幾年後,我實在辨別不出來那件事發生後她對我有沒有過態度的轉變。只是太清楚地記得,那次我把真正屬於我的一個帶鎖的日記本拿到英語課上時,Cherry說:「這個鎖和我丟掉的那個好像啊。」我說:「這個是日記本原裝的。」於是我再也沒有道歉的機會了,不論給她,還是給我。我第一次覺得,原來對錯就在一念之間。都說小孩子做壞事是不懂,真的嗎,我不信。圖片陳櫻我埋頭吃飯,好像飯桌上尷尬的氣氛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華麗的玻璃燈在大理石桌面上映出一個清晰的影子,我數著被我數過無數遍的小燈球的個數,想著如果地震了,這種燈可真危險。人真無聊,有點資本就只會給自己創設危險。「我去找你們朱校長,把他們幾個開了。」陳總聲音里透露著細微的惱怒,反正在我看來,就是那種極力隱藏的尾巴被他眼中不值一提的螻蟻咬了一口的惱怒。「老陳,幹嘛呀,都是孩子,愛說就說吧。」焦阿姨急忙說。「上學什麼都沒學會,就學會生造謠了。」陳總把筷子放到碗上,叮的一聲。「嘴長在人家身上,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小聲嘟囔。「櫻兒,說什麼呢?」我抬起頭,看到陳總瞪了我一眼,一瞬間眼神又溫和下來,帶著歉意。「沒說什麼。」我伸手去拿了一塊桂花米糕。江綰從我身邊的椅子上猛地站起來,說:「陳叔叔,媽媽,我吃飽了,先上樓寫作業了。」我突然覺得米糕沒什麼嚼頭,乾巴巴地吞咽掉它們,我說:「爸爸,阿姨,我吃飽了,也去寫作業了。」焦阿姨對著我笑了笑,滿是歉意,不知道是為我爸瞪我的那一眼還是為江綰突然讓四邊形結構滑成了穩定三角形。我回之以微笑。我打開卧室的門,看見江綰坐在我的床上,她把手機劃拉了兩下,然後直視著我。「姐姐,找我有事嗎?」我關上門。她沉默了一會兒,很掙扎,說:「對不起。」我說:「不用謝。」她沒再說什麼,拿著手機出去了。我幾乎是在她關門出去的一瞬間,趴到了門上,聽到隔壁房間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我才長舒一口氣,倒回了床上。她不會告訴大人們的。可是和我有什麼關系呢?我是受到傷害的那一個。我打開微信,把紅包發了出去,那邊幾乎是秒回:「我早看她不順眼了,平常清高的跟什麼似的,沒想到她媽的主任還當三換的,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們還給你伸張正義。」我突然有點想吐,刪掉了這個頭像積極可愛的人。我打電話給媽媽,我聽見她說:「別做壞事。」我把被子蓋在臉上,無聲地流了淚。當人有嘴又有錢的時候,他可能變得很好,也可能變得很壞。從媽媽離開後焦阿姨和江綰住進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怎麼才能過得更好,那就是去當一個被傷害到的小女孩。可是,這樣真的過得更好了嗎。我知道,很早以前電話那端就已經不可能是媽媽的聲音了。媽媽回不來了,可那不是爸爸或者焦阿姨的錯,更不是江綰的錯。那是我對自己最後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