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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經典歷史是哪些年份

發布時間: 2024-01-14 05:06:50

A. 紅色經典有哪些

紅色經典書目埋改廳:《紅岩》、《鐵道游擊隊》、《閃閃紅星》、《小英雄雨來》和《青春之歌》等

1、《紅岩》

小說發生在1948年至1949年解放戰爭時期,是以描寫重慶解放前夕殘酷的地下斗爭,特別是獄中斗爭為主要內容的長篇小說,歌頌了革命者在酷刑考驗下的堅貞節操,塑造了許雲峰、江姐、陳然等眾多可歌可泣,令人難忘的革命英雄形象,深刻展示了革命者的崇高精神境界和思想光輝。

2、《鐵道游擊隊》

這是一部描寫在抗日時期,魯南地區確有這樣一支游擊隊,彎隱開始在臨(城)棗(庄)支線,以後發展到津浦干線上活動。在廣大的革命根據地中由共產黨人領導的一支特殊的游擊小分隊以打擊日偽軍的交通線為目的而與日偽勢力進行游擊斗爭的英雄故事。

5、《青春之歌》

《青春之歌》是一部描寫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愛國學生運動的長篇小說,以「九·一八」到「一二·九」這一歷史時期為背景,以學生運動為主線,成功地塑造了林道靜這一在三十年代覺醒、成長的革命青年的典型形象,以高亢激昂的旋律為愛國知識分子寫下了一首青春的贊歌。

B. 紅色經典《閃閃的紅星》這部電影題材取自哪段歷史時期

以30年代在中國革命的紅色搖籃江西為背景,一個叫柳溪的山村裡,講述著一個暫時還處在大土豪胡漢三的統治下的幾十戶貧苦人家裡頭所發生的故事。以一位年僅八歲的孩子——潘冬子為人物中心安排情節,設置矛盾,體現了主人公在黨和前輩的教育、幫助下,逐漸成熟起來的過程。

C. 紅色經典的史詩性什麼叫做史詩性如果側重在文學史實性,我應該怎麼來寫論文

  • 在論及被稱作「紅色經典」的1950~1970年代中國大陸長篇小說時,許多學者指出了其對「史詩性」的追求;還有不少論者談到了「茅盾文學獎」的史詩情結。當前文學批評界更是將是否具有史詩性、是否稱得上真正的史詩,作為評估長篇小說文學價值的重要尺度。關於「紅色經典」是否能稱得上真正的史詩性作品,目前學界否定意見較多;而當下研究「紅色經典」的論著,多從其產生的政治文化機制以及其是否具有現代性方面著眼,從其文學審美價值本身角度研究的較少。因此,從「史詩性」角度來評價所謂「紅色經典」,應當還不算一個過時的論題;重新評估其文學價值,也很有必要。先要說明,本文使用「紅色經典」這一稱謂,指代以「三紅一創、青山保林」以及《李自成》、《三家巷》、《艷陽天》①等為代表的一批一度影響極其巨大的長篇小說,並非意味著已預先肯定或確認了這些作品的「經典」性,而是因它已約定俗成,所指比較明確,使用起來方便。
    一、怎樣才算真正的「史詩」作品
    雖然將史詩性作為長篇小說評估標准幾乎已是學界共識,但究竟怎樣才算真正的史詩性作品,卻難以取得定論。我們不妨追本求源,看看美學史、文學史上得到普遍認可的史詩理論和創作。談論小說作品史詩性的文章,理論上一般以黑格爾《美學》為依據,創作上則通常拿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等作品為樣本。黑格爾在提及「史詩」這一概念時,是作為與「抒情詩」和「戲劇體詩」並列的一種文學類型來理解的。如朱光潛所言,黑格爾「對小說顯然沒有下過工夫」,②他主要是將荷馬史詩作為「正式的史詩」,作為敘事類文學的最高範本來界定其性質與特徵的。概括起來,他認為「真正的史詩」應具備如下特性:
    1.以對民族和時代意義深遠的事跡及其過程為對象,通過描述社會的「政治生活、家庭生活乃至物質生活的方式,需要和滿足需要的手段」,「顯示出民族精神的全貌」。
    2.史詩反映的時代,民族信仰與個人信仰,以及個人的意志和情感還未分裂。
    3.對於作者來說,史詩所反映的時代可能已成為過去,但相隔不遠。作者對那種生活及其觀照方式和信仰完全熟悉,作者所處時代的信仰、觀念、意識與之是一致的。
    4.作者在創作時未受外來強勢文化的奴役,也不受固定的政治和道德教條桎梏,他在創作上自由獨立,對所描述的世界了如指掌,他自己的全副心思和精神都顯現在作品裡,使人讀後感到親切、心情舒暢。
    5.讀者能從史詩中領會到「英雄人物的榮譽,思想和情感,計謀和行動」,欣賞到「既高尚而又生動鮮明的人物形象」。史詩人物「表現出多方面的人性和民族性」,卻又是完整的人。不應只表現人物的單一特徵或慾望。③主要英雄人物「把民族性格中分散在許多人身上的品質光輝地集中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成為偉大,自由,顯出人性美的人物」。
    6.史詩的創作主體的因素完全退到後台,「人們從這些史詩里看不出詩人自己的主體的思想和情感」,作者不在作品中露面,「作品彷彿是在自歌唱,自出現」。但作者已「把他自己的整個靈魂和精神都放進去了」;作品表現的是「全民族的大事」、「全民族的客觀的觀照方式」,卻是由一個具體作者來完成的。
    7.最適宜史詩表現的題材是戰爭,「因為在戰爭中整個民族都被動員起來,在集體情況中經歷著一種新鮮的激情和活動,因為這里的動因是全民族作為整體去保衛自己」。
    8.用戰爭做情節基礎,「就有廣闊豐富的題材出現,有許多引人入勝的事跡都可以描述,其中起主要作用的是英勇,而環境和偶然事故的力量也還有它的地位,不致削弱。」而不同民族之間的戰爭是最理想的史詩情境。
    9.史詩在結構上應是有機的整體。④
    在黑格爾之後,人們把某些具有史詩特徵的散文體敘事作品(主要是長篇小說),也稱為「史詩」或「史詩性作品」。以這種標尺衡量,《戰爭與和平》當之無愧,《靜靜的頓河》雖然寫的不是不同民族之間的戰爭,也是公認的史詩性長篇小說。但說司湯達的《紅與黑》、左拉的《盧貢·馬卡爾家族》也屬史詩型,就有些牽強。
    這里需要辨析目前學界的一個誤區:史詩性雖是對長篇小說的一種褒揚性評價,卻並非衡量長篇小說是否優秀的唯一尺度。它只是長篇小說中一個類型的標准。比如,最優秀的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就不屬史詩型,因為它的題材不是時代的重大政治或軍事事件,不著力展示廣闊的社會生活畫面,主人公也不是英雄;它是以細膩描述日常生活瑣事取勝的。《三國演義》屬「史詩性」長篇,《儒林外史》卻不能算,盡管它寫了眾多的形形色色的儒林中人。我們說蘇聯電影《莫斯科保衛戰》、《解放》是史詩性作品,美國電影《拯救大兵瑞恩》或《克萊默夫婦》不是,並不意味著後者的思想藝術水平就比前者低。
    但,無論如何,史詩性作品特有的審美價值、藝術震撼力,是決定長篇小說文學價值的一種重要因素。
    「紅色經典」中,《青春之歌》、《山鄉巨變》不屬於史詩型,《紅岩》雖然寫的是英雄,似乎也不能算。雖然《紅旗譜》、《創業史》、《保衛延安》、《紅日》、《三家巷》都具有一定的史詩性,但最合乎「史詩性」標準的,首推姚雪垠的《李自成》。
    二、《李自成》是「紅色經典」中最具史詩性品格者
    《李自成》的史詩性並非學界公認。肯定的觀點不少,1987年劉再復與姚雪垠論爭之前持此論點者佔多數,之後也有。⑤否定性觀點,當以王彬彬《論作為「人學」的〈李自成〉》⑥為代表。概括起來,王文否定《李自成》史詩性品格的理由是:1.作者不是全力寫人,人物基本淹沒在事件中;2.《李自成》寫人有欠缺:人物性格沒有發展,沒有深度,缺乏對人物心靈的洞察和靈魂的開掘,沒有寫出人物「心靈的搏戰」;3.全書結構支離破碎;4.「再現歷史生活的風貌」、「反映歷史的本質和規律」的創作意圖是錯誤的,是導致全書「支離破碎」的原因;5.作者意圖過於直白,不耐人咀嚼,無法形成「李學」。
    《李自成》作者在寫人方面是不是盡「全力」了,這個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一般讀者和評論家,對於其中的人物形象,還是留下了深刻印象,並未感覺人物被「淹沒」在事件中。且撇開有爭議的李自成、高夫人等形象,起碼劉宗敏、郝搖旗、牛金星、宋獻策、張獻忠性格鮮明,崇禎、洪承疇、楊嗣昌、盧象升等明朝君臣的形象沒有臉譜化,作者把他們當做「人」來寫,比較細膩地剖析了其內心世界。崇禎借餉、楊嗣昌督師、洪承疇降清、盧象升殉國等單元應當說在中國現代小說里屬於精彩篇章。至於說「人物性格沒有發展」,這種判斷並不客觀。通讀全書,不難發現主人公李自成從第一、二卷的處逆境而不氣餒,到第三卷事業鼎盛時逐漸暴露缺點,再到第四、五卷「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過程中自信發展為剛愎,對個人情慾從克制到逐漸放開而又並不特別放縱,與下屬的關系從平等親近到逐步拉開距離等明顯變化。即使性格沒有發展,也不影響其為史詩——《伊利亞特》、《三國演義》里的人物性格有幾多發展?對怎樣判定作品「靈魂開掘的深度」,不同的讀者和批評家各有自己的理解。新時期以來似乎有一種傾向,似乎只有寫出人的潛意識或突出人物靈魂的分裂才算有人性深度。確實,弗洛伊德理論產生後,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的作品發現了以往小說不曾觸及的領域,算是將心理描寫深入了一步。但我們不能反過來說,寫了潛意識的作品肯定比沒有寫的深,不能說福克納《喧嘩與騷動》就肯定比司湯達《紅與黑》深刻,施蟄存《石秀》就肯定比施耐庵《水滸傳》高明。再說,不一定非要寫了「心靈的搏戰」才能算史詩性作品,恰恰相反,按黑格爾的理解,由於史詩反映的時代,民族信仰與個人信仰、個人的意志和情感還未分裂,古典史詩中的英雄人物,如阿喀琉斯、阿伽門農,並沒有特別強烈的「心靈的搏戰」,他們很堅定地按自己的既定信念行事,「他本來是那樣人,就做那樣人」。⑦《李自成》全書的結構經過作者精心設計,並不「支離破碎」,在40多年的創作過程中不斷修改完善,其美學成就已被許多批評家肯定,即使否定《李自成》主人公形象的塑造與作者歷史觀念的,對這一點似乎也沒有太多異議。先寫第五卷再寫第四卷,恰恰說明作者已成竹在胸。有意追求「再現歷史生活的風貌」、「反映歷史的本質和規律」,這幾乎是史詩型作品的共同特點,與塑造人物並不矛盾。至於該書未能形成「李學」問題,容下文論及。
    還有論者認為,「紅色經典」難稱真正的史詩性作品,是因其依據主流意識形態,對正面人物的描寫過於理想化,「缺乏對所表現歷史的超越性把握」。⑧那個年代的作品都受主流意識形態的框范,是不爭的事實。我們理解那個年代的作家,但文學史是無情的,後世讀者是無情的,他們判定作品是否具有文學價值、是否優秀之作,當然不會因理解體諒而給「感情分」;作品能否傳世,還得憑自身。那麼,我們就用「史」的眼光檢驗一下「紅色經典」對人物的理想化描寫,研究其「對所表現歷史的超越性把握」問題。
    先談理想化。《李自成》在人物塑造方面的「現代化」與正面人物形象的完美化一直是其受到詬病的主要因素,有所謂「李自成太成熟、高夫人太高、紅娘子太紅、老神仙太神、老八隊像老八路」之說。筆者以為,單論「現代化」,須得區分兩種情況:如果是讓古代人物具有隻有現代人才有的思想(比如階級觀點),說出只有現代人才能說的話,如果不是像魯迅《故事新編》那樣有意「油滑」或如現今某些「戲說」之作那樣「惡搞」,無疑當屬敗筆;但如果是指從古代題材作品那裡看到某些現代氣息,則屬正常。如克羅齊所言,「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當代人看歷史,必然會站在今天高度「重讀」,歷史小說的作者雖然寫的歷史,卻必會將自己的現實生命體驗融匯進去。這不僅不是缺憾,反能給作品帶來活力。中外文學史上此類例證很多: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是12世紀的丹麥人,我們卻能從中感受到16—17世紀之交英國的現實;《三國演義》、《水滸傳》創作情況與之相似。至於正面人物的理想化,不只《李自成》,其他「紅色經典」也普遍存在;不只「紅色經典」,文學史上的名著以及當今某些文藝作品也有:《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悲慘世界》中的米里哀、冉阿讓,《還珠格格》中的紫薇,不都屬於這種形象嗎?那些有明顯缺點的人物可能更具真實感、給人印象更深刻,但塑造理想化人物,也並不一定導致藝術上的失敗。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是文學史上兩股主要潮流,因為人類既要認識現實真相,又要追求比既存現實更美好的東西;現實不完美,人們就藉助藝術,在幻想中塑造這種完美,把它作為追求的目標或現實缺憾的虛擬補償。現在青年人喜歡看「青春偶像劇」,正是出於這種需求:現實中有漂亮的男女,也有心靈美好、善良、崇高的青年,但將出眾的英俊漂亮與極致的善良、聰明、脫俗綜合於一身的情況,一般只能在藝術世界中見到。現實中有階級斗爭,有愛情,有練功習武的人,但他們一般不會終生只搞階級斗爭,一輩子只追求愛情或練功比武。某些「紅色經典」單突出階級斗爭與革命,是對現實的高度「提純」,正如瓊瑤小說里的人物畢生追求愛情、金庸小說里的人物只知練功習武一樣。這類完美人物藝術上是否成功,取決於他的思想、語言、行為是否基本合乎情理,是否能從情感上打動人。如果真實反映了作者的審美理想,這類人物也自有其不可取代的認識價值。

    再看「紅色經典」與主流意識形態的關系,以及作品的「超越性」問題。「紅色經典」對主要人物的理想化無疑基本符合主流意識形態的要求⑨。這里需要辨析的是,作者的「具體感受的世界觀」與主流意識形態的「理論觀點」⑩是否一致。也就是說,作者本人本然的生命體驗或人生見解與這種意識形態是吻合還是游離乃至對立;如果吻合,是在多大程度上吻合。「紅色經典」的作者大多1949年以前就參加了中共的軍事或文化斗爭,成為革命隊伍的成員,浩然是新中國培養的作家。主流意識形態已內化為他們自己的世界觀。姚雪垠是抗戰期間成名的作家,後來經過思想改造,也逐步接受了主流意識形態。可以說,對於1949年以前「民主革命」階段的歷史,他們「具體感受的世界觀」與主流意識形態的「理論觀點」是基本一致的。這種一致性的取得,或因作者與那時的主流意識形態觀點都代表了農民和農村知識分子的理想,或因作者本身原有的「五四」個性主義精神遠不及要求政治進步、緊跟時代主流的慾望強烈,使其自願對自己本然的精神世界進行改造,他們已經形成了以主流意識形態觀點看人觀物的習慣。因此,與茅盾、葉聖陶、沈從文等老作家不同,主流意識形態並沒有對他們的創作思維形成太大阻礙,反使他們感到在把握歷史時頓開茅塞,獲得了他們自認為的「深度」。這正合乎黑格爾論史詩時說的「民族信仰和個人信仰還未分裂,意志和情感也還未分裂」(11)的情況。但是,優秀作家不可能沒有自己獨特的生命體驗和不同程度的獨立見解。這些獨特之處,使得某些「紅色經典」每每有溢出主流意識形態之處。例如《紅旗譜》對朱嚴兩家關系的描寫,對馮家父子關系的描寫,《紅日》、《李自成》對「反面人物」的描寫,《林海雪原》對少劍波形象及其與白茹關系的描寫,《青春之歌》對林道靜愛情心理的描寫等等。究竟「紅色經典」是否「缺乏對所表現歷史的超越性把握」,那要看對「超越性」如何理解。參照系不同,理解也會不同。比如,相對於普通的農民意識、相對於以往的農業題材作品,我們可以說《創業史》的思想觀念具有明顯的超越性;而若按新時期以後的意識形態,它就沒有超越性,甚至明顯「落伍」。那麼史詩性作品是否必須與所表現的歷史時期的觀念拉開較大距離,乃至對之進行否定性反思批判呢?不見得!黑格爾的見解恰恰相反:
    如果當前現實強加於詩人的那種正起作用的信仰、生活和習慣觀念和詩人以史詩方式去描述的事跡之間毫無親切的聯系,他的作品就必然是支離破碎的。因為一方面是詩人所要描述的內容,即史詩的世界,另一方面是原來離開這內容而獨立的詩人自己的時代意識和觀念的世界,這兩方面雖然都是精神性的,卻依據不同時代的原則而有不同的特徵。如果詩人自己的精神和他所描述的民族生活和事跡所由產生的那種精神根本不同,就會產生一種分裂現象,使人感到不合式乃至不耐煩。(12)
    「紅色經典」作者的「信仰、生活和習慣觀念」正是與其「所描述的民族生活和事跡所由產生的那種精神」是相通的。當然,黑格爾針對的是古典史詩:荷馬傾情歌頌希臘英雄們的英勇智慧,並未反思戰爭的殘酷。我們引證黑格爾的論述,並非要以之作為金科玉律,衡量一切作品的史詩性品格,現代史詩型作品可以具有不同的審美選擇。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就屬於具有歷史反思意識的傑出現代史詩。筆者也並非認為《創業史》就是最典型的古典型史詩,因為它寫的是和平年代的日常生活,沒有特別尖銳激烈的沖突或戰爭、暴力場面。但上面的引述,起碼說明否定性反思並非史詩性作品的必要條件。
    筆者認為《李自成》是中國當代小說中最具史詩品格者,是因它具備了古典型史詩作品的幾乎所有特徵。它選取的是明清之際對歷史影響深遠的最重大的社會政治及軍事斗爭事件,就反映生活之廣闊、人物形象之眾多、矛盾沖突之復雜尖銳、篇幅之宏偉而言,幾乎無可匹敵;其人物性格之鮮明、人物語言之個性化、情節之曲折生動、結構之嚴謹、節奏之張弛相間富於變化,是普通讀者和專家們都有體會的;全書既洋溢著英雄主義主旋律,又塗抹著濃重的悲劇色彩;既寫了金戈鐵馬的戰場廝殺,又不乏饒有趣味的日常風俗畫面。作者對歷史的成敗得失進行了認真反思研究,既看出某種必然趨向,又沒有排除偶然事件對歷史進程的影響;作者重點突出了人的社會屬性,對於生理本能因素沒有過多渲染,但並非沒有相關描寫,例如對洪承疇降清前剃頭時生理感覺的描寫,就堪稱精彩。《李自成》在新時期以後受到冷落,有多種原因,比如「宏大敘事」被「私人化敘事」代替,成為社會審美心理主流,文學界、史學界對以往正統歷史觀的反思,使其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也不排除與作者本人性格的自負狂傲惹人反感,以及某些權威批評家為推出自己新的美學主張而以之為標靶進行貶低有關。1980年後出生的讀者大多沒有認真讀過包括《李自成》在內的「紅色經典」作品,他們的閱讀選擇主要受傳媒影響,即使是中文系的學生,也大多先接受教科書與課堂教學結論的影響;而以前讀過《李自成》第一、二卷的年紀較大的讀者,又大多由於種種原因沒有讀完其餘三卷,在出版物鋪天蓋地令人目不暇接、讀者又追新逐異的今天,這也是正常現象。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否定《李自成》的文學價值和文學史地位,正如我們「發現」了張愛玲之後不能反過來否定或抹殺茅盾一樣。新時期歷史小說的歷史觀有了新的發展,但若拉開時間距離審視,它們的總體思想藝術成就,未必就能超越《李自成》。那些做歷史翻案文章的作品能給人耳目一新之感,但用歷史眼光看,所謂「新」也是相對而言——誰能保證在它們不再顯得「新」的時候仍然讓讀者關注而不被遺忘呢?要知道,《李自成》作者當年也是以挑戰以往明史研究結論,以在當時看來屬於「新」的歷史觀、美學觀處理歷史人物形象的!比如對崇禎形象的塑造、對李自成帝王思想的描寫,在當時就需要很大的勇氣!君不見《紅日》就因對敵師長張靈甫沒有完全漫畫化,被誣為「為蔣匪幫招魂」(13)。《李自成》在這方面也許可算「紅色經典」中的特例,因為它的寫作得到了最高領導人的支持。(14)且不論《李自成》的文學價值如何,作為曾經為文學史提供了新的因素的作品,文學史地位應當是沒有疑問的。(15)歷史在發展,在前進,後代的人當然要有反思超越前代的意識。不過,別忘了,我們也會成為後人眼中的「前人」,與我們自己的「前人」一同接受歷史的檢驗。歷史常常以否定之否定的方式發展,今天宣布「過時」的,以後未必不會「復活」。關鍵還在於作品本身的價值。
    三、構成「紅色經典」文學價值的其他因素
    如前所述,史詩型作品只是長篇小說中的一個類型,它並非衡量長篇小說是否優秀的唯一尺度。那些非史詩型的長篇小說,其文學價值從其他方面體現出來。
    「紅色經典」主題明確單純,雖然個別作品近年也被一些學者讀出了表層主題之下的另外含義,但無論如何,其文學價值畢竟不是體現在內涵深奧、豐富、復雜、可作無窮解讀方面。我這里要特別指出,並非所有文學名著都是內涵深奧、豐富、復雜的,文學史上還有大量內涵並不復雜,甚至比較簡單的經典。詩歌裡面這類經典不少,比如《詩經》,比如賀知章的《回鄉偶書》,比如李白的《靜夜思》,更遑論白居易的「新樂府」。這些詩可以讓你展開豐富想像,每次閱讀都可能有所共鳴,但並不需要專家們不斷寫出專著進行無窮闡釋。小說中也有內涵相對簡單的經典。《歐也尼·葛朗台》不就是揭示了金錢對人性的腐蝕、對人倫關系的破壞嗎?《安娜·卡列尼娜》有兩條情節線索,似乎復雜些,但也不太可能形成像「紅學」那樣的「安學」。以薩克·辛格指出:「在我看來,好的文學給人以教育的同時又給人以娛樂。你不必坐著唉聲嘆氣讀那些不合你心意的作品,一個真正的作家會叫人著迷,讓你感到要讀他的書,他的作品就像百吃不厭的可口佳餚。高明的作家無須大費筆墨去渲染、解釋,所以研究托爾斯泰、契訶夫、莫泊桑的學者寥若晨星。」(16)筆者當然決不認為需要「大費筆墨去渲染、解釋」的作品就不是「好的文學」,但覺得現在有必要強調並不復雜艱深的作品也自有其文學價值與文學史價值。中國現代小說中,你可以說廢名、沈從文、孫犁、汪曾祺的作品別具一格,但它們的內涵究竟有多復雜?是「說不完」、發掘闡釋不盡的嗎?你能總結出《竹林的故事》或《荷花澱》的七種八種主題嗎?不屬於說不完、闡釋不盡的作品,不等於不值得反復閱讀。反復閱讀有時只是為了品味,品味其中的韻味、趣味、情調,或感受那種情感、氛圍。馬克思對古希臘藝術的嘆賞早已是眾所周知,可希臘神話並不艱深復雜。相反,它體現的是一種童趣。
    由於主客觀原因,「紅色經典」在人性開掘的深度方面有明顯局限。但,這並不意味著它缺乏人情美。「人性」和「人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它是指各種人倫情感、生命感受。「文革」時期的文藝作品被新時期批評界指為普遍概念化、缺乏「人情味」。確實,這一時期作品中的正面主人公都是高度意識形態化的。就小說而言,《金光大道》里的人物除了階級感情,人倫情感已經淡而又淡:《艷陽天》中的蕭長春還有與焦淑紅的愛情線索、有韓百仲與焦二菊的夫妻情,而高大泉與妻子之間,已看不出多少自然的愛情因素,高二林也更主要是他的「階級兄弟」。但,這並不是說那時期的作品都不能以情動人。京劇《紅燈記》就每每催人淚下,因為它在「樣板戲」中是少有的表現了感人的人倫情感的作品。盡管李玉和一家沒有血緣關系,可觀眾從感性層面上感受到的,也並非單純的階級關系,他們一家三口三代之間體現了一種類似血緣親情又高於血緣親情的「義」——將與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幼兒含辛茹苦養大成人,這比普通的父愛母愛更動人!產生於「十七年」的「紅色經典」,更不乏人情描寫。《創業史》中表現梁生寶與養父梁三關系的片段,也是比較動人的篇章。《紅旗譜》的作者對朱老忠的夫妻情、父子情、朋友情濃墨重彩予以表現;而運濤與春蘭、江濤與嚴萍,以及《青春之歌》中林道靜與余永澤、盧嘉川、江華,《林海雪原》中少劍波與白茹,《三家巷》中周炳與幾位青年女性,《紅日》中梁波與華靜,《創業史》中梁生寶與改霞愛情關系的描寫,成為那一時期讀書界的沙漠甘泉。
    重視作品的故事性與情節設計,是「紅色經典」吸引讀者的又一個原因。《林海雪原》、《紅岩》、《李自成》在這方面都很突出,它們在那個特定時期既發揮了政治教化功能或傳播了主流意識形態的觀念,又起到了優秀通俗小說所能給予普通讀者的審美娛樂的作用。《艷陽天》矛盾沖突緊張激烈、環環相扣,假使讀者對其中的意識形態觀念不是特別反感拒斥,(17)一旦讀進去、進入小說的特定情境,也有可能被深深吸引,手不釋卷。由於題材的原因,《青春之歌》在傳奇性方面弱於《林海雪原》、《紅岩》和《李自成》,由於創作觀念的差異,《創業史》在矛盾沖突的劇烈緊張程度上不及《艷陽天》,但都還是有一個能吸引讀者的故事,使讀者關心人物的命運,與人物產生某種程度的共鳴。《紅旗譜》則介乎情節小說與生活化小說之間,兼備兩者之長。我贊同王蒙的觀點:「一般認為故事起的是兩個作用:載體作用與結構(主線)作用。這些看法並不錯,確實故事是有這樣的作用。但僅僅如此講,實際上忽視了乃至抹殺了故事本身的文學價值。」他認為「做事本身就是審美的對象。故事就是故事,而好故事就值得一看,就有文學價值。」好的故事可以吸引讀者,使之產生審美愉悅,使作者對人生與社會的感受理解以文學的審美的方式表現出來。
    《紅旗譜》、《三家巷》以及《李自成》對日常風俗與生活環境的描寫,《林海雪原》將對東北獨特自然風光與神話傳說結合,也是被許多讀者和評論者津津樂道的。這是其文學價值的又一重要方面。
    現在,雖然「紅色經典」風行的年代已經過去,但它還沒有真正文學史化,因為與「紅色經典」反映的那個年代的生活以及「紅色經典」作者有利害關系的當事人仍然在世。「紅色經典」能否成為真正的文學經典,「紅色經典」中哪些能傳世、哪些會最終被文學史淘汰、被讀者遺忘,還需要更長時段的歷史的檢驗。也許需要50年,也許更長。


D. 什麼叫紅色經典、那些屬於紅色經典.急求

紅色經典釋義:這本是一個後文革詞彙,卻蘊涵著與現實相連的文革記憶。最初(1980年代)被用來指稱文革中出現的樣板戲。

後來(1990年代以後)被懷舊情緒驅使著的人們,泛化推廣到用它指稱在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1942)精神指導下創作的反映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政治運動和普通工農兵生活的典範性作品。

屬於紅色經典的作品:

1、《紅岩》

《紅岩》是1961年12月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國民黨集中營的倖存者羅廣斌、楊益言。

1961年12月,正式出版,此書重印113次,再版2次,冊數則超過了一千萬。作為紅色經典作品,轟動一時。作者於1957年寫出了革命回憶錄《在烈火中永生》,隨後在這個基礎上創作了此長篇小說《紅岩》,後改編為紅色電影《烈火中永生》。

2、《紅日》

《紅日》是上海電影製片廠(天馬電影製片廠) 拍攝的戰爭故事片,由湯曉丹執導,張伐、高博、中叔皇、李農等主演,於1963年5月1日上映。

該片根據吳強的同名小說改編,以漣水、吐絲口、孟良崮三次戰斗為主線,描寫了人民解放軍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條件下消滅國民黨王牌軍74師的故事。

3、《紅旗譜》

該片人物眾多,各種矛盾錯綜復雜,編導者將農民與地主之間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作為主線,並多層次、多側面地表現了其他各階層人物及其矛盾,在諸多矛盾斗爭中使人物形象得以確立。

4、《青春之歌》

《青春之歌》是當代文學史上第一部描寫學生運動、塑造革命知識分子形象和成長命運的優秀長篇小說。

作者楊沫,出生於北京一個沒落的官僚地主家庭,曾在河北省定縣等地教書,後又在北京做過家庭教師和書店店員,在此期間接觸了馬列主義思想,並加入了共產黨。這種個人的生活經歷對她的小說創作有很大的影響。

5、《保衛延安》

《保衛延安》是一部著名的「紅色經典」、「英雄史詩」,作者杜鵬程從基層寫起,描寫了一九四七年春,中國共產黨領導的解放軍,在敵人以十倍於我軍的絕對優勢兵力發動瘋狂進攻的情況下。

由防禦轉為進攻,取得西北戰場輝煌勝利的故事。贊頌了無數解放軍戰士奮不顧身、視死如歸的精神和許多解放軍指戰員鎮定自若、運籌帷幄的大將風度。

E. 紅色經典是指什麼

紅色經典,這本是一個後文革詞彙,卻蘊涵著與現實相連的文革記憶。最初(1980年代)被用來指稱文革中出現的樣板戲;後來(1990年代以後)被懷舊情緒驅使著的人們,泛化推廣到用它指稱在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1942)精神指導下創作的反映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政治運動和普通工農兵生活的典範性作品。不同時期的作品被冠以相同的稱呼,說明兩者在其基本理念、價值取向(社會理想、道德繼承)、創作範式、美學風格上存在某種內在同一性。
紅色之惑
[1]20世紀末以來的文化藝術界,在文化市場掀起了「紅色經典」的浪潮,在不斷地涌現十分成功的影視書籍作品的同時,一些質疑「紅色經典」地位的質疑回聲不斷。「紅色經典」引起了娛樂界「亂花迷眼」的局面,實質反映出理論界釐定「經典」品格和「紅色經典」經典氣質的困惑。
為何經典
「紅色經典」之所以能夠成為經典,應該是自20世紀初開始的幾代人不斷地努力、奉獻、犧牲的結果。評定是不是經典作品是有一些大家共同認可的條件特徵的,諸如經典文本所應具有的超越時間性、內涵普適性、民族文化史詩性的等品性。就紅色經典而言它具有時空上的超越性,因為它不可避免的或深或淺的打上了那個時代的烙痕;紅色經典的作品在認識結構、知識水平、世界觀、價值觀等形成了一定的系統,並且普遍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紅色經典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人們所遺忘,也沒有因思想原則、輿論的變遷而過時;「紅色經典」一經典的方式觸及、思考和表達了人類生存的基本問題,展示出鮮明的時代精神,同時又具有「超越而開放的人類文化品格」,滲透著人類、民族和個人生存語命運的深層關系,揭示了人類精神探索的偉大歷程,是推動人類走向文明的有力力量。任何一個文化都有其經典。經典的產生都要經過相當漫長的時間,通過歷史的積淀與、考驗,大浪淘沙,千錘百煉,真金閃爍,終成正果,堂皇步入經典之殿堂,被後代景仰、供奉,反復誦詠,成為文化傳統中的瑰寶和精華、文明的象徵。
經典產生的必要
紅色經典的產生是歷史的必要,在那個由傳統經典文化導致政局動盪的年代,紅色經典就是對傳統經典的批判和否定,但只是局部的否定,可以說紅色經典是基於傳統經典文化而超越於傳統經典文化。歷史的車輪在轉,一個時代更替又一個時代,前一個時代在傳統經典的掌控下走向了滅亡,而新的時代要靠新的經典來開啟,紅色經典就這樣應運而生。可以說紅色經典創造了一個時代的思想,沒有了封建思想的束縛;沒有了陳腐的世界觀、人生觀的禁錮;沒有了腐朽的三大主義的羈絆。剩下的是思想的解放、言論的自由和與這個時代的相契相和。 我個人比較喜歡《毛澤東詩詞》,這是毛澤東同志一生戎馬的見證,也可以說這是整個紅色經典的演變。詩詞中包含了太多的紅色革命、紅色精神以及紅色經典中的世界觀、價值觀,是毛澤東思想的完全體現。像《沁園春·雪》中寫的那樣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雖然他們有無數的輝煌但終化作塵土、成為過去,而我們要向前看,實力在發展當下最重要,故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又像「紅旗捲起農奴戟黑手高懸地主鞭」則反映了農民翻身做主不畏強暴鬥地主的豪邁激情。還有「恰同學少年 風華正茂 書生意氣 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 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候 曾記否 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還有「問蒼茫大地 誰主沉浮」……像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或許有人會覺得《毛澤東詩詞》的文學成就高於紅色經典的成分,它不像其他的所謂紅色經典的書籍《紅岩》、《林海雪原》一樣,能夠很好將紅色經典的部分表現出來。但我總覺得《毛澤東詩詞》確實跟隨著紅色經典成長的,從開始的革命思想的引入、思想解放的宣揚,到後來的革命的發展壯大、敵後根據地的形成。叢紅軍長征的艱苦到土改時農民的歡心鼓舞。一本詩詞,一段歷史,一種精神,一個時代。
紅色重生的原因
紅色經典在毛澤東百年誕辰之後逐漸出現在文化舞台上,由此也帶來了很大商業契機,吸引了無數的關注與傳承,然而由於紅色經典作品德泛濫與商業化的加重確使紅色經典出現了後現代的文化色彩,不再具有以前那種純粹的精神色彩了。紅色經典中的那些平等觀念、道德思想注意、民粹主義確在受著商人們的包裝和毀改,變得不倫不類。
應該如何繼承經典
經典不是真理,只能說它有某些優越性,不一定是完全沒有缺點錯誤的。就像傳統經典文化一樣,它的優越性絕對要高於紅色經典,因為它傳承了幾千年。但紅色經典有它的先進性,因為它是在與時俱進中產生的,但並不表明它是完全的正確,真理是要靠時間來檢驗的。正確的精華我們要保留,錯誤的糟粕我們要堅決剔除,來保證紅色經典的純粹性。 一代又一代過去了,紅色經典傳承的重任又落在了我們的肩上,不知道我們是否有能力喚起紅色經典時那激情燃燒的歲月,也不知道我們是否能保證嚴肅的歷史記憶和反思不完全演變成脫離現實的懷舊時尚。但我堅信這樣的時代、這樣的經典、這樣的一群人會創造別樣的輝煌。
編輯本段二、著作《紅色經典》
紅色經典這本是一個後文革詞彙,卻蘊涵著與現實相連的文革記憶。最初(1980年代)被用來指稱文革中出現的樣板戲;後來(1990年代以後)被懷舊情緒驅使著的人們,泛化推廣到用它指稱在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1942)精神指導下創作的反映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政治運動和普通工農兵生活的典範性作品。不同時期的作品被冠以相同的稱呼,說明兩者在其基本理念、價值取向(社會理想、道德繼承)、創作範式、美學風格上存在某種內在同一性。 屬於前者的有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主演劉慶棠)《白毛女》、現代京劇《紅燈記》(主演錢浩亮、劉長瑜)《智取威虎山》(主演童祥苓)、《沙家浜》《奇襲白虎團》《海港》。後加上《龍江頌》《杜鵑山》(主演楊春霞)《平原作戰》《磐石灣》、交響音樂《沙家浜》、鋼琴伴唱《紅燈記》(鋼琴演奏殷承宗)、鋼琴協奏曲《黃河》(同前)。 屬於後者的有小說《紅岩》《紅日》《紅旗譜》《創業史》(柳青)《山鄉巨變》(周立波)《青春之歌》《保衛延安》《林海雪原》(被合稱為「三紅一創,山青保林」)《上海的早晨》(創作於1950年代)《太陽照在桑乾河上》(1949年以前),電影《中華兒女》《鐵道游擊隊》《烈火中永生》《紅色娘子軍》(導演謝晉)《英雄兒女》(創作於文革前)《閃閃的紅星》(文革中)《開國大典》《解放戰爭三部曲——大決戰、大轉折、大進軍》《周恩來》《焦裕祿》(文革後),歌曲《義勇軍進行曲》《東方紅》《保衛黃河》(1949年以前)《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歌唱祖國》《唱支山歌給黨聽》(文革前)《黨啊,親愛的媽媽》《春天的故事》《我的祖國》《走進新時代》(文革後)。 由於文革十年反復播放樣板戲,人們已經養成聽唱的下意識習慣,1976年後相當長一段時間里樣板戲的選段仍然被照常播放。曾陸續引起巴金等人的批評,遂漸次淡出。1980年代晚期開始有人(崔健)試圖以翻唱《南泥灣》等方式,對被認作神聖的紅色經典進行解構;後來這成了一種經常性的創作(對此當時的批判聲極其強烈浩大,其後漸次式微)。這種訴諸感性的顛覆方式(文學方面以王朔為代表)比理性批判的效力更大、更直接。1990年代以來,紅色經典在市場沖擊下感到惘然的人們和演藝界藉助市場運作手段經營兩股動力推動下,出現微弱復興跡象。從2002年到2004年的兩年間有近40部「紅色經典」電視劇列入規劃批准立項,共約850集。2003年初文學雜志《江南》刊載取材自同名戲劇又加以改寫的小說《沙家浜》,引起了一場反對戲說、侮辱紅色經典的軒然大波。沙家浜鎮、上海市新四軍歷史研究會分別向《江南》雜志社提交了抗議書。包括《蘆盪火種》的原作者文牧先生的夫人以及上海滬劇院的黨總支書記金女士在內的人士,均對所謂「戲說」表示了極大的憤慨和譴責,文牧夫人則表示保留法律追訴權。 2004年中國國家廣電總局頒布了《關於認真對待紅色經典改編電視劇有關問題的通知》,禁止戲說紅色經典。認定這些改編電視劇存在著「誤讀原著、誤導觀眾、誤解市場」的「低俗化」問題,改編者沒有理解乃至歪曲了原著的核心精神、表現的時代背景和社會本質。片面追求收視率和娛樂性,在主要人物、英雄人物身上編織太多情感糾葛,刻意挖掘所謂「多重性格」,在反面人物塑造上又追求所謂「人性化」,肆意擴大原著容量,「稀釋」原著,影響了原著的完整性、嚴肅性和經典性。但也有批評說,「如果紅色經典真有什麼『亮點』,它也來自國家意識形態的強力滲透和侵犯,來自民間意識在審美形態上依然被頑強地保持並制約所謂革命文藝路線的限制」。「應該讓歷史來檢驗,而不是急於禁止。」圍繞這一沖突,官方意識形態、商業運作和民間批評者間的糾纏、緊張,還看不到終止的跡象。

F. 「紅色經典」指什麼

建國之初的「紅色經典」,在內容上具有很強的寫實性,重現了中國革命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在物質生活極度貧乏的年代,中國人曾經豪情萬丈、鬥志沖天,但在衣食無虞、一切應有盡有的今天,許多人卻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彷徨與空虛。物質生活的極大豐富,並不能取代精神生活的安慰作用。紅色經典由於特定的制度因素麵擔當的角色,及其體現和塑造時代精神的能力,是一般意義的文學經典所難以比擬的。作為一種革命話語,它承載著歷史敘述的重任,即以進步的歷史觀念理解過去、證明今天和明天。同時,作為一種文學話語,它又容納並造就了幾代人的生活想像、青春熟情和成長希望。因此,"紅色經典"有著其它文學作品所無法替代的歷史價值。作為一種特殊的歷史文化資源,紅色經典並沒有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成為被封存的歷史,它也是當下的,原作仍在被不斷閱讀、觀看、欣賞,並成為當下文藝創作的一種資源,被反復改編、重拍、翻唱

紅色經典是「工農兵文藝」,它把幾千年來一直被忽略和蔑視的普通民眾塑造成英雄,這區別於「五四」時的俯視和憐憫平民,平視加仰視,使得平民特別是農民的日常生活以從未有過的細膩方式展現於讀者面前

紅色經典表現的家國情懷、社會責任感和理想信念,其追求和創造的超越一己之利的高遠藝術境界,是最寶貴的文學遺產,也是當今的文學寫作缺乏的,需要學習和汲取的,特別是掙脫「經濟力」的束縛時,更需要在紅色經典中汲取寶貴的精神營養